不敢接的,不仅麻烦,而且后患无穷。不过——”
想了想方才遇见顾凌天和公梁光的情形,长乐祁阳皱眉奇道:“不知为何,顾凌天竟没有半点内力。按理来说,哪怕皇帝不教他纯阳的心法,天家总也有些厉害人物能教授才是,所以若不是我感知有误,那便是他的内力连我都远远不及了,但这般的人,江湖绝不超过五指之数,除非有什么隐匿之法……但仍说不通啊……”
听见长乐祁阳的话,衍之一愣,想了想,眼中划过了然之色,嘴角挂起一丝嘲讽:“那就简单了,若不是这位殿下天资愚笨到不堪教导,当然,从陛下的血脉来看,当不致如此,那么,便是他恐有暗疾,不堪学武咯?在这宫里,也只能有一个原因。”
“——有人不想让顾凌天习武?”长乐祁阳接过话头,捏紧了酒杯,望着夜空生出了几分胆寒。虽然因公梁光之事,他注定同顾凌天对立,但若真是因人之力而断了顾凌天学武之途,面对这般江湖大忌之事,哪怕是对手,也不免因这手段的狠辣而战栗起来。
“我不知你有什么江湖规矩,不过长乐——”
衍之望着长乐祁阳,满是悲悯和自嘲之色。
“宫里相斗,可从来没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