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器的商户,从现在开始,没有本公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售铜器。”
“是!”
“行了,都下去吧!”崔盈点了点崔四冷声道:“给你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带上你的人,去仓库看管铜钱,少一个子,本公子就将你剥皮抽筋!”
崔四连连扣头:“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
顽强的生物钟让李德奖在十一点准时醒来,胡乱洗了一把脸,灌了一碗小米粥,瞬间回魂。
他今天不去西市,准备去一趟尉迟宝林家,让尉迟宝林赶紧把家里的银子换成新铜钱,狠狠薅一波朝廷的羊毛。
他已经打听好了,今天尉迟恭当值,不在家,若不然打死他也不会去尉迟家。
兴冲冲地冲进尉迟府,门子已经见怪不怪,就仿佛没有看见李德奖。
刚冲进内宅,李德奖顿感不妙,因为他听到了熟悉的啪啪声。
“爹,你知道什么,兵法有云,以战止战,以暴制暴,我们兄弟只不过是以恶治恶罢了!”
李德奖呆立当场,像熊一样的尉迟恭,穿着明光铠,须发皆张,手持一根熟铜锏,死命往尉迟宝林丰满的屁股上抽打着。
啪!
“还以恶制恶?你当你是项羽呀,现在好了,坏名声传到陛下耳朵里了,有了这坏名声,你爹我怎么为你求娶公主?”
啪!
“哎呦....爹你懂个啥?我们兄弟四人乃是长安城首屈一指的好人,专治各种不服,专门惩恶扬善,不信,你去西市打听打听....”
“啪!”
“还兄弟四人,一群狐朋狗友,平日里不好好读书也就罢了,还敢做什么长安四恶,天子脚下,活腻歪了?你爹我这些年攒下的好名声,全让你给败干净了!”
啪!
“哎哟....爹你可以揍我,但不能说的的兄弟,他们最讲义气了,再说了,咱家哪里有什么好名声?”
尉迟恭闻言更怒,手里的铜锏挥舞地更加起劲:“咱家可是长安第一良善人家,你这个孽子,好的很呐,今日老夫不打死你这个逆子,便对不起列祖列宗!”
李德奖一路小跑逃出了尉迟府,倚在院墙上,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无比。
“太特么吓人了,谁家打孩子用铜锏的?发财的事以后再说,回家读书,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