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除了一个月二十两的例份,其他,一文都支不出来。
程处默支支吾吾道:“二弟,不是大哥不帮你,实在是手头没钱呀,没我爹娘的允许,偷偷拿钱,会家法处置的,看见老三的屁股没,我爹下手比他爹还狠。”
另外两人同时点头,秦怀道甚至还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尉迟宝林肿胀的屁股。
看来他们想事情,还没有那么通透,今天必须给他们通一通,怎么能拐进死胡同呢?
于是李德奖语重心长的道:“兄弟们呀...我问问你们,你们的家产将来传给谁?”
尉迟宝林想也没想,便断然道:“俺们三个都是长子,自然传给俺们。”
李德奖循循善诱:“对呀,家业迟早是你们的,那银子也是你们的,自己拿自己的银子,怎么能叫偷呢?”
尉迟宝林一拍脑袋,瞬间通透无比:“对啊,自己拿自己的银子,怎么能叫偷呢?我爹每天拿钱去买酒,那才叫偷,偷得全是俺的钱呀!”
程处默表示赞同:“有道理,等我爹从陇右回来,我得给他立立规矩,以后一个月买酒的钱,不能超过二十两。”
李德奖叹息道:“是呀,必须立个规矩,若不然,还没继承家产呢,银子就被你们爹败光了!”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异口同声道:“还是二弟(二哥)通透,放心,明儿就派人把银子给你拉过去。”
秦怀道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于是,他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账。
家产最终是我的,家里面现在花的全是我的钱。
这话没毛病。
可咋感觉有点问题呀!
可问题又出在哪了呢?
兄弟们为自己的突然明悟干杯,雅间里面的气氛顿时火热起来,一直到了天黑,几人才醉醺醺的回家。
......
太极殿内,李世民站在御案前,左仆射房玄龄跪坐在下面。
这时,李世民愁眉不展,朝堂之上对于李靖的封赏争吵不休。
他也在犯难。
灭国之功呀!
到底要给他什么封赏呀?
他提起了毛笔,心里斟酌文字,迟迟无法落笔。
这时,一个宦官碎步入殿,低声道:“陛下,太子太傅李纲求见。”
李世民放下毛笔,连忙道:“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