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偷’这个词,对于赫连蝶锦而言,比她的性命更加重要。
可是赫连凌若却从钢琴旁起来,随后朝着赫连蝶锦慢慢靠近,“你不是小偷?为什么会偷偷学着我穿衣服,会偷偷把我的首饰拿去戴,趁着我不在的日子里面,偷走了我的房子,偷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你就是个小偷!赫连蝶锦,就连你的身份,也是你偷来的,你偷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小偷……”
紧接着,赫连凌若的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就算是赫连蝶锦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那声音依旧震耳欲聋。
以及……赫连凌若那嚣张的笑声。
赫连蝶锦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耳朵痛苦的嘶吼着。
“我没有,我没有……滚开……滚开……”
“我什么都没有做……滚开啊……”
……
等到岑觉冲进赫连蝶锦的房间,就见到了赫连蝶锦毫无形象倒在地上的这一幕。
岑觉立马就跑到了赫连蝶锦的身边。
“赫连蝶锦……你怎么了?赫连蝶锦?”
“醒醒……你怎么了?”
岑觉拍打着赫连蝶锦的脸颊,让她从幻觉当中回过神来。
赫连蝶锦原本失焦迷茫的眼神,慢慢开始恢复了清明。
甚至当她看到自己竟然在岑觉的怀中,整个人更加迷茫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在这?”
赫连蝶锦虽然嘴上如此说着,可是双手无意识的抓住了岑觉的手臂。
而岑觉只是开口道,“怎么一回事?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要来问你关于凌若的事情。”
岑觉看到赫连蝶锦已经清醒过来,无情的把她给推开。
而赫连蝶锦在听到‘凌若’两个字,脸上的迷茫瞬间就被怒意所取代。
她跟岑觉结婚了二十多年,这个男人从未碰过自己也就算了,甚至在称呼上面,都是连名带姓的叫着自己。
可是赫连凌若不一样,他一口一个‘凌若’,哪怕是二十多年前他们还没结婚,岑觉还叫赫连凌若为‘夫人’。
有的人虽然死了,然而她存在过,就是一根鱼刺卡在了赫连蝶锦的心脏位置,每分每秒都在折磨着她。
“你要问什么?”赫连蝶锦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一颗心还在因为刚刚的事情狂跳着。
真是太奇怪了,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看到赫连凌若这个女人呢?
自己刚刚是睡着了做噩梦了吗?
可是就算是做噩梦,这也太真实了,那一声声的‘小偷’,让她又羞又怒又恼。
“当年你跟凌若一起去爬山,她真的是失踪了吗?”岑觉质问道。
赫连蝶锦对于这个问题,早就已经麻木不仁了,她面无表情的回答,“她如果不是失踪的话,难道是我把她给藏起来了吗?而且在她失踪之前,跟她在一起的不仅仅是我,还有其他的朋友,他们都可以作证,我一直都在他们身边,那些人还活着,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但是你可以去问问他们,我当时到底有没有机会对赫连凌若下手。”
岑觉听着赫连蝶锦的回答,其实这个回答,岑觉已经从赫连蝶锦的口中听了无数次了。
每一次都是一模一样的回答,甚至当年他们去爬山的那群人当中,也有好几个跟岑觉玩的好的朋友。
岑觉可以不相信赫连蝶锦的话,但是那几个朋友在当时的情况下,不可能还帮着赫连蝶锦。
但是后来岑觉一个个询问了,他们的说辞一直都一样。
起初赫连蝶锦是不愿意去的,但是后来赫连凌若一直邀请赫连蝶锦,所以赫连蝶锦才勉为其难的去。
加上那个地方赫连蝶锦第一次去,但是赫连凌若跟她的朋友已经去了好几次,赫连蝶锦害怕出事,一直跟着大部队行走。
只是后来赫连凌若却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