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睁开眼睛看了一会，已经到家了，而两个孩子此时正在说话，其中的一个是石头，石头说：“我吃饱了，我还想吃。”
“吃饱就不吃了，还有很多的，明天我们再吃。”然然声音很小，怕吵醒了水一心。
四爷说：“没出息，吃一顿也不能撑死。”
石头说：“那也比饿死的好。”
“吃的太胖了不长个。”四爷说的，抱着媳妇回去放下，水一心迷迷糊糊给四爷脱了衣服，跟着睡了过去。
水一心那边睡着，四爷给两个孩子洗了洗脸，洗了洗手脚，把孩子放到床上，四爷去洗了个澡，回来了上床休息。
四爷刚躺下，水一心凑了过去，握着四爷的手：“爷……”
“不是睡着了么？”四爷问她，水一心嗯了一声，四爷笑了笑：“有心事？”
水一心翻身躺着：“他病了。”
四爷去看媳妇：“哪个他？”
水一心又去握着四爷的手：“阿鹰说是肺痨复发了，今天他在病房里面咳血了，他还不让我动声色，我问他很多，他也不说，后来他告诉我是晚期。”
四爷的手顿了一下，再没说过话。
水一心眼泪顺着眼眶一直的流，哭了半个晚上，枕头都湿透了。
早上起来，水一心的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好像两个小桃子一样。
石头不明所以，坐在床上看着妈妈：“爸爸欺负你了？”
水一心无力说话，忽然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