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在被控制起来后,却发生了第二起杀人案,要么,就是凶手在模仿作案,要么,就是郑长确实不是杀人凶手,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么就说明,李成勋错判了这桩天使杀人案,一旦这样,李成勋的处境就很不妙。所以,当务之急,必须找到真正的凶手。
“咦,这个白松,居然有服兵役的记录。”胖警官说道。
“服兵役?我看看。”李成俊接过胖子手中的资料。
2006年至2009年,K国国民特种兵三连,连长白松。白松个人资料里这一栏信息尤其瞩目。
“你说过,崔强也服过兵役,而且也是在特种兵三连?”李成俊看向长乐。
“是的,资料在这里。”长乐将崔强的资料递给李成俊。
“这么巧?陪审团人员和受害者家属有联系。”李成俊挠挠头。
“我去再会会白松。”李成俊将资料丢回桌子上,穿上外套快步离开。
白松家,白松的妻子依旧在唱着生日歌。
“成俊警官来了,坐。”白松递给李成俊一杯水。
“您夫人这是……”李成俊看着疯疯癫癫的女人道。
“自从女儿死后,她就这样了。”白松心疼的看着妻子。
“您没事儿吧。”李成俊问道。
“没事,没事,日子总还过得下去。”白松忍着泪水说。
“哎,您这纹身挺特别的。”李成俊指着白松的左手臂说道。
“啊,这个啊,我早年经营过一家安保公司,和员工一起纹的。”白松将袖子放了下来,遮住纹身。“那时候,觉得这种纹身特别帅气。”
“那陪审团成员崔强,和您有一样的纹身,他是你的部下?而且还和你一起服过兵役,你们还在一个连。”李成俊喝了口水说。
“是啊。”白松道。
“那你们怎么装作不认识?都一起纹身了,关系不一般吧。庭审那天,我记得他就坐在您前面啊。”李成俊问道。
“是吗,他坐在我前面啊,我那天都没注意到。”白松道。
“你没注意到他,那他怎么也不和你打个招呼,一起做同僚那么久,这样的做法不妥吧。”李成俊继续追问。
“或许是很多年不联系了,关系生疏了。”白松道。
“那您知道,崔强这个人,为人怎么样?”李成俊问道。
“他这个人,倒是衷心,人也很热情,不过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性情大变,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十分暴力,经常打人。因为他打了客户,所以被我逐出我的安保公司了。”白松继续道。
“暴力到,可以杀人的程度吗?”李成俊试探性地问。
“警官是怀疑,崔强杀人?”白松道。
“目前只是怀疑,哦,我方便问一下,是什么样的事情,给崔强这么大的打击吗?”李成俊放下手中的杯子。
“他妻子,和野男人跑了。”白松摇摇头。“哎,这崔强,也是个可怜人啊。”
百惠大厦一楼,夏启天正忙碌的迎接着来参加女儿葬礼的宾客,所有受邀参加葬礼的人,身着黑衣,胸前还带着白色的花,个个脸上难掩悲伤。
小糖果在妈妈的遗像前眨巴眨巴眼睛,顺手拿了供桌上的一个大苹果,将白色的大蜡烛吹灭。“哎呦,我的小祖宗,快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抱走了小糖果,将他安置在一个桌子前面,给他端上了一碗粥,小糖果没心没肺的吃着。
“哎呦,这小家伙也是可怜,才三岁,就没了妈妈。”神婆子看着小糖果,心疼地说。
“那也是他妈妈自作自受,哪有正经妈妈,大半夜还在外面晃荡,还装作自己没有孩子的样子,你们都见过他妈妈吧,当妈没有当妈的样子。”刘平干了面前的那杯酒,低头说,刘平来参加葬礼,却并没有穿黑衣服,反而穿着自己的那套绿色风衣。
“你在说啥啊,这是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