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但只觉得眼前一闪,是紫色的剑光灼痛了他的双目,而后鼻子就是一阵冰凉窜风的感觉,有热液喷涌,过了许久,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鼻子被人削掉了。
......
马妖倒地不省人事,手里的银锭子“滴溜溜”洒落,被来人一一捡起,小心翼翼的拭净了上面的血迹。
若马妖此刻还醒着,就能得幸看见对方的样子——是被他十几个兄弟隆重开会讨论,集思广益也没能找到破绽的混账剑修。
这剑修带着帘幕厚重的帷帽,身形高挑,肩膀不算宽,腰胯也细窄,像根长势喜人的竹子,穿一袭英气勃勃的藏青色窄袖武袍,小腿没入靴中,有绑带层层缠裹,沾了风尘泥泞,依旧显得笔直修长。他低垂着手,掌心里握着一把谁也没猜中的紫荆长剑。
而后他手腕轻震,一道裂纹在长剑上迅速蔓延,由剑梢直达剑柄处,“挡”一声,直接裂开,这剑修叹了口气,索性把剑柄也扔了,抬手将帷帽前的帘幕捞起来,露出一张冠玉般俊美的面孔来,眉心一枚孔雀眼的额链轻轻晃动,平添了几分妖冶昳丽。
“这也太不禁打了,真要命。”他无奈的嚷嚷起来:“明兄,我又要换剑啦!!!”
“你的剑都装到我这里来了!!就离谱!!我是你的保姆吗!!”另有一个穿着道袍的小胖墩从高处跳下来,怀中抱着一把白玉牡丹琵琶,一张圆润的脸清秀饱满,看着颇有点儿敦煌飞天的神韵,正是洛水梵音阁的明开峦,他骂骂咧咧的走近了那剑修,砸也似的将自己的芥子囊抛过去。
“那也没办法,谁我的芥子囊装不下了呢!这还是红姐亲手绘了新的收纳符文以后的结果。”那剑修可怜巴巴的装无辜,理直气壮的撑开明开峦的芥子囊在里面翻找。
明开峦气不打一处来。
“三天断了四把剑!秦云盏!你丫你是吃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