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封游和若陀两人的前方,便拂去肩上刚刚落下的雪,抬眼看着两人。
“若陀,封兄,何事这么高兴?”
摩拉克斯这么问,其实并不算太过于恰当。
因为现场明显不是两个人都高兴的。
在场的三个人之中,最高兴的当然是封游,原本出来吹了太久的风而略显苍白的脸颊此刻都浮上了几抹红晕,眼睛里像是坠入了几颗星辰一般闪耀……呃,甚至有些诡异的兴奋。
反观若陀,却是一副无精打采好像备受凌虐的神色,但要说眼神里的屈辱却丝毫看不见,更多的还是一种随身旁的人去的包容之意,不过这点恐怕连若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两个人都没说话,被摩拉克斯抓包的案发现场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若陀是直接盘着膝盖,坐在地上。
往常面对摩拉克斯的询问,他是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但今天,却是单手撑着下巴盖住脸,在摩拉克斯的视线之下扭头,不做回答。
封游也是,他现在正站在若陀的身后。
不过听见摩拉克斯的询问,他倒是直接把双手抬起来,手里还捧着一条熟悉的尾巴状的东西。
……唔。
连摩拉克斯都眯了眯眼,仔细看了一下。
以普遍理性而论,那确实是一条熟悉的尾巴。
而且依据自己对尾巴的判断,那应该是若陀的尾巴。
过了一会,等封游放下了尾巴,摩拉克斯才从案发现场唯一的这两个人当事人口中搞清楚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摩拉克斯想了想刚刚封游提出的两个选项,略带为难地看了看此刻若陀的神色。
现在的若陀已经不在乎旁人的视线了,带着飘飘然羽化而登仙的神情看了一眼摩拉克斯:“摩拉克斯,说吧。你想说什么,不必在意我。”
封游眯着眼睛格外高兴,一脸摸到喜爱尾巴的餍足之色。
“其实,若陀……”摩拉克斯沉吟了一会,才回答若陀,语气间多少带有几分不忍,“你可以两个都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