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报复性地抽打我的手臂。
痛死了!
要不是现在在凹笨蛋柔弱人设,我就和松田阵平打起来了。
松田阵平自顾自地说道:“我刚才被一个神经病搭话了。”
关我什么事。
被精神病骚扰得到的痛苦有必要转嫁或者分享给我听吗?
我们关系又没有那么熟。
见他坚持要我回应,我只好回复道:“你妈妈没告诉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吗?”
松田阵平的声音一沉,“我妈早死了。”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是啊!”
有什么好嚣张的?
“……”
他这不说话就把周围的气氛都被破坏了。
想要保持刚才的节奏玩牌就不行了,哎呀!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我同学过来,就不玩了,省得被他骂。我看资料上说你是在东京长大的?不过你又说你和你爷爷奶奶住,是暑假回去吗?还是什么?感觉你经常搬家啊。”
“我父母关系不好,没有人在家照顾我,所以我爷爷奶奶负责照顾我。”
“原来如此,很困难吧,这样的日子。”
犯人A苦笑道:“当然比不上你们还有爸爸的。”
我努力压制自己嘴角的嘲讽,为了逼自己不冷笑出来,只能重重地叹一口气,“不说这些了,你有喜欢做的事情吗?比如说玩游戏啊。我下次可以给你带?”
松田阵平怒喝道:“喂——!你以为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啊?”
“啊,你以为我们这么和A先生聊天,能让我们作业得满分吗?当然是怎么轻松怎么来了啊!你以后一定是笨蛋警察。”
“你才是笨蛋!”
犯人A来回看着我们,不安地安抚我们两个说道:“你们两个冷静一点。不要吵架!”
我才没有和他吵架。
大概是被犯人这么说,松田阵平也觉得丢面子,总算消停了一些,扯过录音器材,让犯人看向他的方向,说道:“这次我负责问,你给我好好答。”
二十分钟其实很快就结束了,尤其是刚才我和松田阵平还瞎折腾,浪费了一下时间。整个问答流程没有时间走完。之后,我和松田阵平出监狱到回警校安排的大巴期间,我们全程都没有说话。
周围的人看得出我们气氛不对,都很注意不要和我们轻易对话。
着实免了一些烦心事。
我抱着手臂,正准备闭目养神。松田阵平就开口说道:“你有必要和一个杀人犯嘻嘻哈哈地笑吗?上次我当你是故意折腾我。这次你是想做什么?”
我懒得理他。
我想做什么也不用他管。
在合眼过程中,我的脑海里面自动回忆和犯人A的对话。
事实上,从他的话里面基本和警视厅的犯罪侧写相符合。
家庭经济状况差,多处辗转,可能很早就有一些犯罪经历的习惯。入室情况基本以钻门窗的形式,说明他身材矮小,不会过胖。性格内向,没有结婚,对异性保持距离,不擅长社交。
今天和他交谈,我知道他说有藏东西在壁缝的习惯。当时,警察在他家里面搜了一圈,并没有任何活动的痕迹。他是否真的藏了婴儿也是一个问题。
这里先说明一下婴儿失踪案,犯人A 在残杀一名理应有一个一岁婴儿的单亲妈妈的时候,然而现场只有母亲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任何婴儿的尸体。当时报案的人也没有称说没有发现婴儿。
在警察介入调查中,排除被所有可能性后,他们推断出婴儿很可能是被犯人带走了。
问起这件事后,警察想着犯人A承认了那么多案子,没必要刻意隐瞒一个婴儿的死活,可他偏偏对婴儿的事情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现在,案件发生已经过了有两个月了,如果真的被他藏在某个地方,那个孩子估计也死了。
我其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