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老人的全部财产,和老人的护工一起消失了,至今也没有找到,所以最后变成了一桩悬案。”
“……”
哦,他在讲故事,以此展示自己博学多识和关心社会热点话题,沙罗恍然大悟。
“……你有什么证据?”
女人颤抖着嘴唇,声音中带着恐惧。
安室透却笑了,刚才脸上诡异的阴霾好像在阳光中融化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树叶缝隙投下的光斑在他的身上晃动。
“证据是警察才讲的东西——小姐,你觉得我像警察吗?”
他刚想向她示意自己兜里装着的小巧枪支,这是组织下发的,在型号上与警用枪械有着明显的区别。而安室透这一把枪经过他自己的改装,更是一看就知道,来源绝对非法。
没想到面前的女性都还没等他的手伸到一半,就恐惧中不失果断地摇头:
不,你不像。
“……”
安室透觉得自己的笑容可能僵硬住了0.02秒。
好吧。
“好眼光,”他表面赞许地说道,“被担心,我不会举报你的,只是想要你的邮箱地址和电话号码而已。”
“——为什么?”
女子防备地问道,听了安室透并不是警察的宣言后,她的警惕不减反增。
安室透也没有“辜负”她的希望,他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看向那名男子离开的方向。
又看回女人的时候,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灰紫色的温柔和煦荡然无存,一双眼中酝酿起危险的灰蓝色浓雾,深不可测。
“你关注过你的同伴的行踪吗?当她离开的时候,你会不会怀疑她会就这么逃走了,撇下你一个人,如果她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你头上,巨款和自由,就全部属于她了。”
“她不会这么做的!”女人迟疑了一秒之后尖着嗓子反驳道,片刻后,她惊恐地看向安室透,发现自己肯定了他话中的那个人称代词。
不是“他”,而是“她”。
“哦?是我误会你了。但据在下看,她好像比你做的打算更多哦?整容和改变穿着习惯,已经是动手前不止两个月的事了吧。”
“动手这件事是她主导的吧,是什么时候提的呢?还是说,她和你保证说,那都是一场意外?”
“当你们伪造遗书的时候,你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身为保姆的她,会写财产全部留给她自己,而身为护工的你一分都没有?”
女人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情绪激动地说道:“那是因为她说如果我们被发现了,只有她有作案动机,这样我就不会被怀疑——
“是在为我着想,她是爱我的……”
比起说给安室透听的,最后的话更像是一句喃喃自语。
安室透见状笑意加深,声音愈发温和体贴,就像是恶魔盗用了天使的嗓音,柔柔低语。
“但如果护工杀人的证据被发现后,证实确凿,那原本嫌疑巨大的保姆,嫌疑不是就没有了吗?她即是清白的,又是巨额遗产的继承人,名正言顺。你觉得过惯了苦日子的她,真的会因为你和所谓的真爱,而放弃这一切?”
“一个习惯于买最便宜的水的人,和一个穿名牌的人,谁更容易被认为是为财杀人后潜逃的呢?”
安室透每说上一句,女人的脸就白上一分。
沙罗忍不住在耳机那边制止道:“她都那么伤心了,安室你赶紧停下。”
伤心?和杀人哪个严重?
也只有香槟这个反社会人格会轻视后者而重视前者。安室透这么想着,对沙罗的话置若罔闻,并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如果你选择投靠我们,你既不会被爱人背叛,也不会受到任何法律的惩罚。但如果你敢把我的事情告诉她,告诉任何人,或者无视我的话继续潜逃——”
他撩开挡住枪身的衣摆,展示给脸色惨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