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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爱操心啊?
五条悟在透过墨镜的空隙抬头看她。
那双像冰河一样璀璨的蓝眼睛,倒映着她的身影。
“嘛,多少会有办法吧。”他只是这样笑着说。
“你是能有什么办法。”她没好气的说。
不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到处拆东墙补西壁,还摆出一副什么都能办到的表情。
要是她走了,这家伙会很辛苦吧。
他会像之前那样到处嘻笑耍人,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吧。
一个人。
寂寞地加班。
就像她一样……但至少她还有杰在高专等她。
“是你让我选择的吧,要当咒术师,还是回去八原。”
她坐到他面前说,“至少在这个世界,是我选择要当咒术师的。”
虽说本来也有点形势所迫的感觉啦。
但很奇怪的是,她不再觉得跟他一起当咒术师是一件坏事。
也许是因为这个人抚平了她很多伤口。
“我喜欢东京的学生们、也喜欢咒术师们……”
她诚实地告诉他。“那确实是负担没错,但并不是痛苦。”
“……”
五条悟伤脑筋的叹息一声。
这有点罕见,因为通常都是他让别人叹气。“突然变得那么坦率,不就显得更多余的可爱了。”
“……啰嗦,什么突然啊——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而且多余的可爱是什么鬼啊!
她才不需要可爱——
“嘛,我给过你机会跑掉了喔。”他重新勾起唇角。“之后一不小心死掉可没地方哭哦。”
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男人一瞬间挣扎的感觉。
即使只是转瞬即逝的眼神,也令人感到微妙的新奇。
“你的六眼没有告诉你吗,我不是会逃跑的人。”式守更纱忍不住开玩笑的说。
她伸出手指轻轻一勾,把架在男人鼻梁上的墨镜勾下来,允许那双受上天馈赠与诅咒的苍蓝眼睛毫无阻拦地直视她。
——自己不能用了,看看别人的也不坏嘛。
她这样想着。
明明她的手指丝毫没有碰到他的皮肤。
脸上却传来微痒的虚幻感觉。
五条悟抓住她的手指。
就像珍惜似的,慢慢抓紧比他小很多的手。
她看看被抓住的自己,还笑了笑,“怎么了?五——条先生。”
是因为曾经用过同一个名字吗?
由她的舌头刻意卷出来的发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意味。
“都说了要用‘悟’了。”他这样抱怨道。
“因为原来世界的大家都这样称呼我,一时之间叫不出口啦。”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那么我们来打赌吧。”五条悟的语气飞扬,带着一点恶作剧的意味,“你下次再喊‘五条先生’的时候,就得玩惩罚游戏。”
莫名其妙的,他的眼眸亮得有点吓人。
……呃、她是不是该收回前言啊?
果然被他直直盯住的时候还是有点压力的。
“又是打赌啊。”她只是说,这个人到底有多爱玩啊。“说回来,这个打赌你完全没有任何损失嘛,至少也让我想些条件……”
她说到一半停下来。
咦?
好像还有个惩罚游戏没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