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飞了。
“我们不过是怕你知道了以后冲动行事,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慕初阳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邬善,我都告诉她了。告诉她我这些年对她的感情,告诉她我不是把她当作妹妹,告诉她我等了她那么多年……”
邬善没想到慕初阳居然把这些都告诉段云飞了,怪不得慕初阳现在如此伤心,一定是段云飞听了他的话之后手足无措的反应伤了慕初阳的心吧。
邬善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既然慕初阳今日要借酒消愁,那兄弟二人不如一醉方休。
“初阳,这件事,你也不能怪云飞。陛下给云飞议亲这件事,事出突然,云飞自己也没有想到,她还为此不吃不喝了一整天。你也知道,云飞她性子直,她对感情的事有些迟钝,所以一直以来也没有察觉你对她的感情。感情不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你看,小阳不是也不知
道我对她的感情,但你对云飞的感情,她也是一清二楚。”
“可是为什么她能对修衡有情呢?”
听慕初阳提起了修衡,邬善怕慕初阳纠结于段云飞之前对于修衡的感情,于是想方设法开导他。
“当年,云飞年幼无知,懵懵懂懂的,哪里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呢?不过是因为修衡突然出现了,又与我们对她不同,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好奇吧。”
慕初阳虽然喝的多了,但也知道邬善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慕初阳自嘲的笑了一声,“邬善,你知道吗,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的可悲。”
邬善拍了拍慕初阳的肩膀,“我知道你的感受,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我也懂得。前些日子,云飞、我、左媛和小阳去了一趟乌墩,为了陪云飞散心。在要回来之前,小阳在我面前受了伤,我明明答应过云飞一定会照顾好她,但是我却眼睁睁看着她受了伤,那个傻姑娘还一直说着自己没事,说着是因为她贪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人群里她无助的脸,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挫败,为什么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