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善柔这才发现这间屋子布置得竟如喜房一样,入眼一片大红色,红色铺盖,正燃着的一对红烛。
“公子为了我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她环顾四周,想从中找些能用的东西来,最终失望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中等的身材,肥胖的身躯,被酒色掏空的脸色,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善老板值得!”张公子一看到她这张魅惑众生的脸就浑身燥热,伸手就要摸她的脸,被她巧妙地躲过。
“既要成亲,怎么能不喝交杯酒?公子这样绑着我,可怎么喝?”善柔望着桌上摆着的酒壶和两只用红线绑在一起的酒杯。
张公子眼睛微眯:“实在在善老板太不让人省心,这酒留着明天早上喝也可。”他并不傻,知道她并不好对付,不敢掉以轻心。
“这里里外外都是公子的人,公子还怕我跑了不成。”
善柔的声音柔媚之极,听得他骨头都酥了,热意下涌,直向某处聚去。
“等我们做了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怕了。”他涎笑着扑过来,被善柔闪身避了过去。
“公子何必这样心急?”善柔眼看着拖不下去了,心里也焦急起来。
张公子没捉住她,脸色沉了下来:“善老板,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又何必一再拖延时间,春宵苦短,须及时行乐!”
他说着,狠狠朝她扑了过来,善柔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终被他抓着扔到了床上,她这才真正露出惊惧的神色。
她倒在床上,两只手不能动,便不断用两只腿踢他,张公子人胖体虚,竟好半天没能近得她的身。
可是善柔毕竟是个女子,体力有限,很快也力竭了,一脚踹过去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张公子趁机欺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上,两只手急切地在她身上四处摸索。
善柔的眼泪瞬间便出来了,这种羞辱她这辈子都不能放过他。
“今晚你若动了我,我必百倍千倍还给张家,以后三合镇有我没张家,有张家没我!”她恶狠狠地说。
张公子确实被她震慑住了,犹豫了一下,可是一低头,看到她泪光滟滟,楚楚诱人,色从胆边生,猛得撕开了她的衣服,生怕夜长梦多,下手更狠厉了几分。
善柔感到身上一阵凉意,奋力挣扎起来,可是她怎么能敌得过他的力气,很快身上便只剩了一件布兜,一条亵裤。她的皮肤白嫩,在烛火下莹莹发光,张公子看得眼都直了。
“真是尤物!”他含混地说了一句,便在她身上四处啃咬。
善柔羞忿地不断扭动着身子,更激发了身上男人的狂性,他的大手四处摸捏,下手极重,她的身上很快便红了一片,她害怕地不停地颤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而下,觉得天都要塌了。
“你放开我——”她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只知道喊这一句,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声音都嘶哑了。
她叫得越大声,男人越兴奋,善柔眼看着他脱了衣服,大声哭了起来:“你滚!你不要过来——啊——”
男人光着身子扑了过来,伸手去扯她的亵裤,善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已经筋疲力尽了。
门忽然被人踹开,身上的男人被人拎起来扔了出去,屋内一片打斗声。
有人来救她了!
善柔睁开泪眼,转头看过去,模模糊糊中看见一个身穿白衫的男人正在狠揍张公子,竟是言彧。
她此刻最不愿见到的就是他,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凄惨狼狈的样子。
她转回头闭上了眼睛,泪水流了下来,落到了被褥上,慢慢消失不见。
打斗声停了,善柔只觉得身上一暖,一件衣服将她包裹住,她被人扶了起来。
言彧帮她解了身后的绳子,手腕处已经被磨破了皮,渗出了血珠。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将她拥进怀里,还能感觉到她不停地颤抖,一晚上的心焦全变成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