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不起我们嫡公主?”
夜子辰恼火说道:“你懂得什么?如今天下诸国,歆武国实力最强!我们明面上,常常与他互通有无。但你也知晓,他们送我们一些东西,无非是什么美女绸缎而已,我们却是大量珍宝稀罕之物,原就是不想生起事端,委屈求全。”
皇后听了,脸色默然,想了想,忽然说道:“那夜冰初已经被槐远侯的世子娶了去,他们所恨的人,应是白云落才是!你不如修书一封,细说这易姝之事,实非是情不得已,乃是被槐远侯所迫,这样一来,皇上两处心头大患交火,皇上不是坐安其享?”
夜子辰听了大喜:“皇后说的极是!朕这就修书一封,立刻派人送于那长孙慕。且让他们狗咬狗一阵,到时候我大兵带到,一并将他们连根除了,正好坐大我兰泽国力!”
夜子辰倒是多了一个心眼,非但立
刻给歆皇长孙慕去信,说明了这易姝之事,并非自己所愿,又给槐远侯写了一信,说是长孙儒若因易姝之事,已经翻脸,准备带兵去取夜冰初。
长孙慕收到信时,微微一笑,派人叫来长孙儒若说道:“若儿,此事你如何看?”
长孙儒若看了那信一眼说道:“父皇心意,便是儿臣心意。”
长孙慕呵呵一笑说道:“那夜子辰表面一片祥和,其实骨子里却早就烂得透了,如今非但槐远侯已经坐大,其实诸侯也早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却是想让我们替他当马前卒呢。”
长孙儒若傲然答道:“我歆武国实力,想要灭杀整个兰泽国也不在话下,哪里看得下区区一个槐远侯?”
长孙慕点头说道:“恩。若儿说的极是,此事理应慢慢计较,断不能由着他兰泽国如此欺凌我国,随意换嫁。”
槐远侯接到夜子辰之信,长叹一声,叫人请了白云落过来说道:“这件事情,恐怕不会善了了,不知落儿有何打算?”
白云落沉声说道:“父亲!虽然我对那女人并无感情,但这易姝而嫁之事,却非我们所知。倘若那歆武国定然要如此霸凌,我们便应敌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