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心血来潮买的奶黄包,有时候是她做蛋糕剩下的边角料,反正都是碳水,配着菜吃也挺好。
林岸吃的快,吃完擦擦嘴,拿起她打了一半的围巾研究起来。
这玩意,在他眼里就属于娘们唧唧的那一类,但是他心里又忍不住地好奇想要碰,想要试试,最后趁着唐依依跟龙虾作斗争没注意他的时候拿起来捣鼓。
结果,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脱手了,那根木针哗啦啦从毛线上脱落,只留下整整齐齐的一排小圈圈。
林岸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正好旺财吃完饭上二楼来玩,他看见旺财,忽然产生一个灵感:或许,他可以让旺财背这个锅。
可是唐依依严禁旺财上沙发,这锅得多大劲才能扣到旺财狗头上?
发烧后迟钝的脑子慢慢才反应过来,这种时候坦白才能从宽,再说他都生病了,唐依依肯定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这么一想,林岸就有了底气,把手里脱落的半成品围巾给唐依依看,老实认错:“刚刚不小心给弄下来了。”
他声音倒是很平静。
正在吃龙虾的唐依依两眼一黑,差点气晕。
于是只能林岸给她拆龙虾拆螃蟹,她专注一个个把圈圈套回木针上去。
这玩意很折磨人,万一一不小心用力过度拉扯坏了,还得修补上来再套上去,比平时织围巾还要费神。
等终于弄完,她才彻底松了口气,把他剥好的肉都吃掉,填饱肚子,收拾完碗筷,她就开始折磨林岸,靠在人怀里教他织围巾。
林岸对她这个行为十分抗拒。
“这就不是男人该干的事。”他说。
“哦,所以呢?你织个围巾就变性了?”
唐依依把他刚刚弄脱的半成品围巾放他手里,右手里塞上木针,她靠在人怀里,抓着他手开始手把手教学,“就这样,针穿进去,套线,勾出来,就可以了。”
林岸这只右手,端过枪扛过炮,拿过手术刀也拿过杀猪刀,甚至跟毒贩搏斗过,唯独没碰过织毛线的针。
他跟过敏似的,拿着针的手都在抖,嫌弃得整个人都想远离它,但是被唐依依的小手拉着,最后勉勉强强织了一排歪歪扭扭的线,唐依依看了看,心想他这样意思意思就算了。
得到解放的林岸终于搂着她腰,看起电视来。
唐依依自己把剩下的织完了,就放到一边拍照,用他的手机发到他的发小群里。
林岸:林岸织了一点点。
赵弋杰:卧槽!
周锡:卧槽!
周钰:这玩意我会裱起来收藏的。
吴厉:为什么是蓝色???
周锡:我就说肯定是男孩。
吴厉:绝无可能。
周钰:你还没接受现实?
吴厉:不到那一天我是不会信的,你们别想骗我。
唐依依现在织好的确实是婴儿蓝的那一条,糖果色,还挺可爱的,大概是默认了蓝色就是男孩,群里因为这个事情还开了赌局,唐依依想着,还是参与了一下,既然她冥冥之中选择先织了蓝色的这一条,那么很可能周钰肚子里怀的就是男孩,所以她压了男孩。
整个群里也就只有吴厉依旧固执地压女孩。
林岸早在一边看了她抹黑自己形象的全过程,不大乐意捏捏她胳膊上的软肉,“啧,胡说什么,那玩意我就织了一条线。”
“织一条也是织,也有你的功劳嘛。”
“这功劳不要也罢,呵呵。”
他的一世英名迟早要毁在唐依依手里。
“心意到了就行了。”唐依依还反过来安慰他。
弄完围巾,她抱着笔记本开始修图。
趁着这几天不用去棚里干活,她把春天花期的时候拍的照片都拿出来看看,想着按照颜色发小红薯和微博。
这些照片都是林岸跟她的花花的合照,没有露脸,偶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