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她轻喊,心底疲惫交加,“我们分开吧。”艰难的说出这五个字,楚笑笑已经泪流满面,沉默的男人被着一句话惹怒,大踏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
“楚笑笑,说了这么多,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他的眼神狠厉,神色一片冰冷,楚笑笑没有开口解释,她觉得没有必要了。
“随你怎么想。”强撑到现在,她疲惫的神经一阵阵发痛,她想要拨开手臂上的大掌,他抓的她好疼,傅景年没有发觉她的动作,因为她的无所谓,他手掌无意识收紧。
“楚笑笑,你跟傅袁伟发生那种事我都能原谅你,而这次,明明是你的错,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要离开。”傅景年咬牙说出这句话。
楚笑笑眸孔微暗,唇角勾起一抹苦涩:“你还在介意这件事。”她的声音颤抖:“就算我给你解释了我们没有发生什么,你还是不信是吗?”
干涸的眼眶已经流不出眼泪,阵阵疲惫的痛感从眼睛抵达神经,连同腹中传来的刺痛,她痛的身子颤抖,傅景年见状,被妒恨充斥的脑海恢复一些理智。
“笑笑,你怎么了?”他着急的说,长臂一伸将颤抖的小人揽入怀中,这才发现,她的小脸惨白如纸,就连唇瓣都失了血
色。
“笑笑。”他着急的喊着,在听到小人虚弱的一句:“景年,我好难受。”傅景年一把抱起她,将小人安置在床上,一个电话给秦宣打过去。
秦宣的动作很快,在看到楚笑笑和傅袁伟在一起后,给傅景年隐晦提起这事的秦宣,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提着药箱下车,匆匆走进别墅。
此时的楚笑笑已经意识不清了,秦宣一眼就看出,“她动了胎气。”秦宣说着,拿出一只针剂给她注射,楚笑笑渐渐平静下来,惨白的小脸已经布满冷汗。
傅景年后悔的恨不得打自己两拳,回想起之前两人的对话,他脸上满是懊悔,大掌紧握着小人冰冷的小手,眼底闪烁着愧疚。
“她有点低烧。”秦宣说着,利落的拿出药丸递给傅景年:“拿水把药喂给她。”傅景年依言照做,楚笑笑呼吸逐渐平稳,皱起的眉心舒展开,睡颜变得恬静。
傅景年松了口气,知道她没事了。
秦宣将东西收拾好,看了看傅景年,“怎么回事?你跟她摊牌了?”他说的直白,在看到跟傅袁伟在一起的楚笑笑从男装店出来后,他不可抑制的对她的印象下降。
“算是吧。”傅景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一天高强度的工作加上回来后发生的这些事,让他整个人都染上疲惫。
“不过,跟你说的有些不同。”他转过头,找到被放在地毯上的服装袋,拿起来打开一看,一条湖蓝色的领带还有……一身休闲装,是他穿的尺码。
“这是给你买的?”秦宣惊讶的说,傅景年沉默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秦宣停住了,他愧疚的看着傅景年,楚笑笑的情况已经给了他想问的问题答案,要不是吵起来了,楚笑
笑怎么可能会动胎气。
“不用跟我道歉,这不关你的事。”傅景年开口,打断秦宣涌到嘴边的歉意,“她醒了,我会跟她道歉。”
“算我一个,这件事我也有责任。”秦宣说着,神情变得严肃:“不用拦我,我意已决。”傅景年呼出口气,淡淡的笑着:“我不拦你,是该跟我媳妇儿道个歉。”
秦宣对他翻了个白眼,忿忿道:“刚才那话白说了,你媳妇儿基本不会有事了,我去隔壁睡了,你也睡吧,安。”打了个哈欠,秦宣揉了揉眼角泛出的泪水,转身走出房间。
他走后,傅景年将按下开关,屋里一片黑暗,他转身来到窗前,将窗帘拉开,时间已尽凌晨,天幕微微见白,疲惫的神经被夜风吹拂,让他变得清醒。
傅景年站了很久也想了很多,良久,他深吸口气,转身回到屋子里,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已经凌晨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