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看着除了出身好些,也没什么比得过姐姐的嘛……”
苏晓星无奈又好笑地伸手捏住了曹颐的脸蛋儿:“你再这么胡思乱想,我可就要去告诉姑母了!”
两人正玩闹着,却忽听见丫环们匆匆进来。苏晓星的丫环杏蕊一脸慌张:“姑娘!老太太那边传话过来,请姑娘过去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曹老太太一开口,苏晓星就暗叹一声:还是来了。
“我瞧着苏丫头是个有福气的,打明儿起,你就跟着这几位宫里出来的嬷嬷学规矩,学好了,你也自然有上京城的造化。”
嗯,她现在最合适的操作是装成含羞带怯又雀跃不已,还要推辞几句自己命数太浅受不起这样的福气。
既然怎么样都要推辞一番,苏晓星还是提了个实际些的问题:“老太太对红萼的恩情是形同再造,只是红萼命犯孤星,父母双亡,如今尚未出孝……”
老太太略加思索,微微点头:“苏丫头果然是个心思细的,不错。只不过这些事你一概不必忧心,先好好地跟着嬷嬷学……你动身也是今年的年底了,加之路途遥远,到了京城自然也就出了孝。”
“父母的事,我也有打算——就让老大家的收了你做义女吧!”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定下了:“规矩”从康熙五十年的五月一直学到年底,其中置办行李等事更不必提。康熙五十年腊月初三,苏晓星以曹寅夫人李氏义女的名义启程进京。
康熙五十年腊月初三夜,雍亲王胤禛的府邸。
“四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说话的男子二十出头,身形高大,面容也生得极好——剑眉入鬓,凤眼生威,鼻梁高挺,颜如温玉。他身上最令人惊叹的还是那份气质:既是琴心剑胆的君子,又是威仪自显的皇族。
也难怪一旁的四阿哥笑言道:“的确是有件事来着,还是和你十三阿哥密不可分的——”
“什么?”胤祥惊诧地望向四哥,却见胤禛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
“你真想知道?”
“好嘛,合着我不问,四哥还打算一直瞒我不成?快说快说!”胤祥尚且太年轻,看见他四哥这幅模样,明摆着是在激他,可他还是容易沉不住气。
这神情,倒是像极了从前缠着他问功课的时候。想到这里,胤禛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愧疚:他现在的确是在做一件大事,只是这件事……他是绝对不能告诉十三弟的,一人做一人当也就罢了。
掩去那些不可告人的秘事,胤禛顺着一早就准备好的话说下去:“这件事……就是你四哥我前几天照着你的八字起了一卦,结果却算出一个红鸾星动,流年多事啊!红鸾星动,主姻缘喜事,得遇美人……你看看,这样的好事现在说了,岂不是一点意思都没了?”
胤祥都要被这一段话给气笑了:“四哥你要是真想瞒我,好歹也用点心。什么红鸾星动得遇美人的,怎么这美人是能跳出来两刀把那些小人给砍了,还是能站在那就浑身掉银子,掉到把国库的亏空给全补上啊?”
“行行行,你不信就不信吧。前两天宫里不是还传旨出来,说明年不办八旗大选,只在那些功臣旧亲家里挑?你等着瞧就是了。”
“……”胤祥不想再陪着他四哥没完没了的扯这个话题了,他今天来是要说正经事的:“咱们这位太子爷能复立,说的是之前受老大魇镇,迷失本心了。可我怎么觉得复立了他,他这疯病反而越发严重了?还让你我去笼络梁九功……梁九功那是什么人,那是能随便笼络的吗?”
“……你别想这么多,照办就是了。”胤禛的语气也沉沉的:“我们做这些事不方便,你就让弟妹常进宫请安,变着法子把话送到礼送到就行了。”
胤祥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里的茶杯:“您弟妹是家里的小闺女,上头一群姐姐后面一根独苗,在女眷里周转打点一下还行,这些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