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恢复镇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麻烦让一让。”
程宜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惶,她杵在原地不动:“谢南殊,或许你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小习惯,每当你紧张的时候,你习惯去摸左耳。”
贺权,又或者说是谢南殊轻呵一声,撕掉了温润的假面,露出原本的真实面孔。
他抿了抿唇:“大意了,是因为昨天的那盘春笋吗?”
程宜“嗯”了一声:“我们并不认识,你却知道我爱吃笋,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贺权声调软和:“他乡遇故人,还是彼此有婚约的未婚夫妻,见到我不是应该高兴,为何你这样看着我?”
对他的挑衅,程宜无动于衷:“你接近晏芷究竟有什么目的?”
贺权似惊讶:“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她家世不错,人又漂亮,男欢女爱,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是阿宜你吃醋……”
话到一半,贺权的脖颈一痛,压抑得说不出话来。
程宜的身手极快,肉眼几乎无法捕捉,她骤然靠近他,发动攻势……
贺权毫无抵挡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私底下晏舟找过他,告诉他,程宜喜欢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人,让他以后别出现在程宜面前……
于是,他今早特意来武馆,特意在程宜面前晃悠……
狗屁,都是假的!
如果真的喜欢他,她怎么舍得这么用力掐他脖子?
恨不得勒死他,他脖子都快断了。
喉咙勒得喘不上气,肺里的氧气所剩无几,一阵窒息,贺权差点翻白眼。
程宜的手腕只需稍稍一用力,能轻易扭断对方的脖子。
贺权在她手里,弱小得像一只小鸡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