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记忆,更是越来越模糊。
渐渐的,好像就成了一场梦。
乔茗茗挠挠头,奇怪极了。
等午后吃完饭,回到家里,乔茗茗还跟宁渝说了这件事。
宁渝“嗯嗯”两声,拧了把湿帕子帮正躺在竹摇椅上的乔茗茗擦擦脸,这姑娘今天在程家帮忙了一段时间,跑上跑下出了不少汗。
紧接着,巧妙地用另一个话题把这事儿给岔开。
他说:“县里姜书记找你没?是不是可以去市里谈谈今年山柚油的事儿了?”
乔茗茗果然上钩,把刚刚的事儿快速抛到脑后,坐直身体,点点头严肃道:“是该开始谈了,姜书记还没找我……哎呀,那我就去找他算了。”
山不就我,我就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