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本公主自己来握缰绳。”
陶楹纤纤细指握住缰绳,慢悠悠地驱着骆驼缓步前行,钟瑾低低冷笑,觑着她跟自己中间隔着的距离,她不是想要跟他共骑,亲密贴近么,原来都是假的。
他也不勉强,只不过骆驼的速度实在是是太慢,他尽量避开她的后背,细腰,手掌重新环上缰绳,指骨擦过她的小手,陶楹一个激灵迅速收了手,有些心烦意乱。
“孤不会碰你。”
陶楹的躲避令他意外,以后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了。想到这儿,他嘴角噙了点笑,恍若冰雪乍现,倾泄而下。
他本身就是无情无欲之人,日后他的谋划还多得是离经叛道的事情。
小公主,只会待在温暖的花室里。
他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地平线,遥遥无期。
陶楹其实没听明白,钟瑾说的什么没头没尾的话,什么碰不碰的,这可是在茫茫大漠,又不是他家,总不能饥渴到这种丧心病狂的地步吧。
她笑,在她走之前,其实还挺想跟钟瑾试一次,毕竟他,可是在史书长河里,最神秘最特别的一位帝王,独身一人到老。
陶楹舔了舔唇,也不知道史书上鼎鼎有名的西域保护神,也会为一个人深陷欲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