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身上睡裙的一边肩带被褪了下来，下摆也被掀起来，层层堆叠在腰间。
她感觉有些羞耻，小声道：“不要了……有点难受。”
“不动你，”霍舟伸出手指，在她的眼角处轻轻抚了抚，“就抱一会儿。”
先前她被折腾得忍不住哭了，这会儿眼角还泛着一点红色，看着格外惹人心疼。
怀里的人一身细嫩皮肉，滑溜溜的像是一条小美人鱼，霍舟深呼吸了好几下，这才强压住了火。
说起来很羞耻。
两个人都有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差不多清楚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惜现实和想象完全不一样。
她浑身上下都跟嫩豆腐似的，随便捏捏就会泛红，更别说尺寸完全不对的东西杵进去了。
“我能开灯吗？”
“……不行。”
“就看一眼。我保证。”
“……那也不行！”
“不看不看，你别踢我啊。”
两人都笨手笨脚的，本来就紧张，第一次失败后就更紧张了，两人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她的两条细腿无力地从他肩头滑落，细细地喘着气，哼哼唧唧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儿。
霍舟伸手摸向床头，带来的一盒六枚已经全被浪费掉了。
没辙。
他伸手，将身下的人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仙女，你是不是紧张啊？”
单萱一张脸憋得通红，最终细声细气地反驳道：“……你不紧张？”
霍舟捏了捏她的肩膀，瘦骨嶙峋的，他一只手掌就能完完全全拢住。
沉默了好一会儿，霍舟才问她：“因为那个人？”
他不是傻子，猜也能猜到，估计是因为先前那个小混混，所以搞得她对这种事情有阴影。
单萱搂紧了他的脖子，轻声道：“不一样的。”
她喜欢他，很喜欢他，这是心甘情愿。
不一样的。
“不折腾你了，睡觉？”
她乖乖地搂住他的脖子，十分依赖的“嗯”了一声。
等到清晨六点的时候，霍舟终于将被打得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开了机。
果然，屏幕上是六十多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条未读信息。
霍舟只挑了于雁安的消息回复——「和朋友喝酒，醉了，才醒。」
因为这一站比赛和下一站比赛之间，隔了大半个月，所以霍舟有好几天假期。
再说了，原定计划里，他本来就只是临时顶上一场比赛，下一场比赛依旧还是原本的两位正式车手上，所以霍舟可以放心去度假。
正碰上黄金周，霍修永提前订了个僻静的地中海小岛，全家一起过去玩。
飞机是今天中午十二点，现在还有一段时间。
回复完于雁安的信息，霍舟将手机扔到一旁，又掀开被子去亲还在熟睡的女朋友。
渐渐将怀里的人亲醒了，她咕哝了一声，闭着眼睛搂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带着未醒时的鼻音，难得软软糯糯的：“几点了呀？”
“六点，你再睡一会儿。我先回自己房间了？”
酒店的这一整层楼住的都是霍家的亲戚，霍舟的房间是车队定的，在其他楼层。
单萱不说话，闭着眼搂住他的脖子，一颗圆溜溜的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不愿意松手。
霍舟第一次发现，原来仙女居然也有这样如同一只家养小动物般黏人的时候。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行，那我打几个电话，你别嫌吵。”
“不吵，”她简直乖得要命，“我不说话。”
没等霍舟先给车队的人打电话，车队经理的电话就先拨了进来——显然这是一夜都没睡安稳，隔半个小时就开始给他打电话。
车队经理的来意很明显。
大爷，今年剩下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