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敛那猪狗不如的东西害我好吃了顿板子,我现在屁股还疼呢!你不夹着尾巴,还敢大摇大摆到我面前来?你们几个,都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哎哟六公子爷爷啊!害您挨板子是九公子,跟小的没关系啊,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您该去找九公子才是啊!”
秦越跪得比谁都麻溜,连连对他磕头求饶。
“你当我傻是不是!魏敛这怂蛋仗着有母亲与他撑腰,让我阿娘入了宗祠,我七弟挨了家杖,我再去找他,岂不是也要入宗祠挨家杖!富贵儿,给我狠狠打他的嘴!”
魏惑站姿怪异,气得直跳脚。
隐在山石后的闫放气定神闲地抱着手欣赏这一幕,想着老六这顿板子挨得还挺值,至少给他把脑袋瓜子打通了。
有了老七的前车之鉴,他现在自然是不敢找他麻烦的,所以只敢把气撒在他下人身上,正巧秦越这倒霉蛋撞在他枪口上,既然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打一顿泄愤的道理。
“六爷爷,求您饶了小的,小的愿为您做牛做马!是九公子那怂人找您的坏事,小的什么也没做,小的冤枉啊!”
这一阵拳打脚踢,给秦越痛得要死要活的。
魏惑光骂两句不过瘾,也想上前踹他两脚,哪知一抬起腿他面色突变,捂着还没好的屁股,咧开嘴“哇”地惨叫一声。
“六公子!哎呀,六公子的屁股,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