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为家里省了一笔钱也很高兴,邀功道:“幸好是我,要是淼淼,现在他衣裳都当了给人付房租了。”
周润筠摸摸她的脸道:“不要总欺负淼淼,他是老实人。”
周玉珠闭嘴不说话了,只是跟在她后头看着驴子七拐八拐,突然想起自己连今天去那里干什么尚且不知,便问:“大姐,你们诗社叫什么名字?”
这只是个临时诗社,日后随时要散,周润筠并没有费心取名,随口道:“现在只草拟了两个,还没确定。”
听起来多少有点草率,跟连夜起的似的。
周玉珠好奇了:“都是什么名字?”
周润筠看她:“我是想叫绝情司或痴情司最切题,但这几个字都太锋利,多少有些不吉利,还在犹豫要不要改。”
周玉珠咽了口口水,发现这个诗社确实不简单,顿生八卦之心:“不知今日我们切的是什么题?”
“薄命女!”周润筠早就定好了,坚定道:“我已选好了诗,到时候诸位姐妹都要轮流鉴赏。你是社长的妹妹,大家都举荐你做第一个。”
那真的是不吉利极了!
“还是改了吧。”周玉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