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友都开始嘲笑他,“江少之前不是说自己说东他就不敢往西吗?是不是我们的江少不行了?快两个月了还没拿下,不如直接认输去裸奔算了。”
于是江弈半威胁半强迫的将人拐去自己别墅,奈何陆言中途接了个电话,说是有急事,走了。剩江弈一个人在车里砸方向盘,最后带着一肚子火气调头去酒吧喝酒,几个损友聚在一起,又提起陆言。
江弈脾气暴,被陆言逃了又被他们损了几句,也不由跳脚。
“你们明天晚上给我准备好派对,啤酒香槟礼炮给我全部运过去,本少爷明晚一定拿下陆言!”
旁边的损友大笑:“明晚复明晚,明晚何其多,都两个月了也不见拿下?明晚又没得手怎么办?下药吗?我们的江少应该不会做这么没有情趣的事吧?”
“本少需要下药?”江弈晃着酒杯,成竹在胸,“你们那是不知道陆言那个雏儿有多纯情,先别说有几天晚上玩嗨了把约会忘了他都没生气,就说上次他逮到我跟小妖儿开房,你们猜怎么着?错都揽到他自己身上去了。本来今晚能答应跟我回去也差不多定了,谁知道半路来了个电话坏事,以他那人的个性,今晚肯定特别愧疚,明天我再约他,百分之百到手。”
说着耸耸肩:“我准备好了十个t的盘放你们的裸——”
正得意洋洋,倏觉背后一阵冷风,紧接着脊背一疼。
“哐当——”一声巨响,江弈连人带椅被踹翻在地。
脑袋不知往哪疙瘩磕了一下,疼的他眼眶一酸:“我x——”
旁边的几个损友见江弈被偷袭,扔开酒瓶,拍案而起回头就骂:“不要命了?!”
酒吧并不明亮的灯光底下站着三个人,一个社会精英西装革履淡定地看着这一切,一个撸着袖子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江弈,似乎还想往上补上一脚,还有一个单手轻松拉住了动手者的胳膊,身着松垮干净的白衬衫,面无表情。
江弈小声抽着凉气揉着生疼的脊背从地上爬起来。
这一脚是真的下了力。哪个崽子敢从背后踹他?
“江弈,我tm今天不把你干死在这!”上方的那个青年面部狰狞,像是要撕了他一样。
江弈扶着吧台,定睛一看,有点眼熟,稍一回想,记起这是陆言的朋友,叫周博明。
要说江弈怎么是人渣,都这个时候了,他的第一想到的还是赌局。
如果周博明把那些话告诉陆言,十局连胜的战绩就完了,于是乎他当场恶念横生,要不先让这个人“睡”过去一天,等自己跟陆言完事赢了赌局再把他放出来?
这么想着,江弈的余光不怀好意地往周博明旁边瞟去,白净的衬衫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进视线,像有一根火柴猛然擦过神经末梢,闪电般的光亮穿刺阴影,脑海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那是一种不可名状的状态,神经瞬间绷紧,戒备而又亢奋,浑身血液冰凉而滚烫,所有的暴戾情绪从心底涌上来,本没有几分的怒气像积蓄已久的活火山砰然爆发。
江弈忽一把抓过吧台上的酒瓶,粗暴地往桌沿上一磕!
“哐啷——”酒水四溅,玻璃渣迸碎,锋利细小的碎片蹭过江弈的脸颊,他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一脚踢飞拦路的板凳,拎着半个玻璃刃参差锋锐的酒瓶直指周博明,狞笑:“就凭你?”
话是对周博明说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另一个,一字一顿:“你tm敢踢我,啊?周博明。”
被玻璃渣划过的地方迸出一条细长口子,血从肌肤底下溢出来,然后顺着颧骨淌下。
江弈将近十年的不良不是白做的,至少在气势上足够凶横。
“我今天不止要踢你,你爹我今天还要让你做不成男人!”周博明愤怒地蹬着腿想要踹他。
“你把我废了,陆言的□□找谁?”
这一句话出口,那个人的视线落到他身上,四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