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当女鬼的脸袒『露』出来，重新变得和普通一样平和干净，安甜就对这女孩子有一种特别奇怪，说不出来哪里奇怪的熟悉感。
她总觉得这张脸孔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却又怎么想不起来。
奇怪的感觉让她皱皱眉，就在这时候，那已经更加浅淡平和的女鬼转头，看安甜一眼。
她的眼睛里似乎闪过『迷』茫与困『惑』。
却又似乎在努力地想着什么。
很久后，在即将消散，几乎透明到要消散不见踪影，女鬼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
她动动嘴角，无声地叫出一个名字，探身想对正关切地探身去『摸』安甜的小脑袋的单处说些什么，却来不及，完全消失在角落里。
“安甜。”她的嘴角最后无声地叫安甜一声。
安甜看到，瞪大眼睛。
“怎么？”单处不由问道。
“她认识我。”安甜说不清那女鬼最后心愿得偿消失的瞬间叫自己名字时候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是跟单处说道。
“认识你？”单处若有思地问道。
怎么可能。
这女鬼死十二年。
那时候安甜在地宫跟僵尸满山『乱』窜呢。
地宫跟女鬼被埋的那祖宅一南一北隔着这么大的城市，她们怎么可能会认识。
不过既然安甜这么说，单处是沉『吟』一下，翻看一下这女鬼活着的时候曾经在什么地方落脚过。
他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不过想不清楚，就只放在一旁准备慢慢地思考，顺把安甜这一次拿给自己的那些厉鬼给结算清楚。
“对，那个教音乐的吕老师……”
“已经把他送回同伴身边。”单处站起来打窗子，让外面的风把屋子里女鬼存在的阴冷吹散，对安甜说道，“不过我对他说的那黑裙子女鬼感兴趣。我记得傅家三遇到的那女鬼就是个黑裙子？”
说起来，女鬼们穿的裙子除黑白红没啥其他的颜『色』，那撞个衫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听吕老师说，黑裙子女鬼竟然是一个团伙作案，单处就觉得……团伙作案的话，那不团灭这帮黑裙子有点说不过去吧？
“你不问问我他是怎么遇到的黑裙子？”单处靠在窗边帅气一会儿，在办公室沉默的气氛里突然嘴角抽搐地问道。
看不懂领导的脸『色』，看不出这时候应该捧哏问一句“然后呢”，这小临时工能不能行？
单处用深邃的目光看着她。
安甜痛苦地垂垂小脑袋。
她就说……社畜真的很痛苦。
不仅要忙碌着际关系，得忙碌让领导爽……这就是社会么？
是要『逼』死社恐的节奏。
“然后呢？”为几万块折腰的僵尸再一次在金钱面前屈服。
单处这才满地微笑，用耐心的笑容对安甜说道，“他瞒天过海，道跟着活一起离来避窥视废弃学校的幕后黑手，这很聪明。”
进来八个活，离八个，只要不是特别细心的就不会察觉到其中有一个是要跑出去报警的。
可惜吕老师运气不，成功地离学校没惹注，却一不小心在半路去警局的时候跟一个黑裙子女鬼擦肩而过。
他是一只与世无争的鬼，不凶，礼貌绅士地给女鬼让路，谁道两只鬼相互走过，手腕就被女鬼抓住。
再后他就『迷』『迷』糊糊，直到被安甜在公交车上救。
“虽然他的神志这些天一直不是很清楚，不过隐约记得自己去过一个有几只黑裙子女鬼的大本营。”
单处就『露』出冰冷的笑容。
“听吕老师的思，她们对年轻帅气的男『性』最感兴趣。不道对我感不感兴趣。”
单处很帅。
就是不道女鬼能不能消受他。
安甜默默地觉得，女鬼大概不能。
不过这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