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嘴里念叨着:“裴三哥,你在我这儿为什么不点灯呀,刚刚我进来差点吓死了。”
一边说着,楚鱼一边点上了灯,偏头看过去时,却见裴行知顶着自己的脸,眼神幽幽地看过来。
楚鱼不知为什么,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怵,仔细感受了一下,空气里好像也没有苦瓜味。
没有苦瓜味,那就还好还好。
裴行知看着她笑了一下,轻声问道:“今天玩得开心吗?”
楚鱼点头就笑,把今天谢云珩和婴离的英勇表现描述了一番,然后走过去,坐下后将法器放到裴行知手里,“……你没去真是可惜了。”
裴行知接过法器看了一眼,微微讶异,随即拿着把玩了一下,抬头看她,站了起来。
此时他站着,楚鱼坐着,两人互换过的身形差异一下子又像是换了回来。
楚鱼仰头看他,裴行知低头看她。
裴行知拿出了剑,轻声道:“会有点疼,忍一忍就归位了。”
楚鱼难得脑子转不过来,却听裴行知笑了一下,又收起了剑,眼神幽幽地看着她,道:“咬吧。”
“谁咬谁?”
“我咬你,你的嘴咬我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