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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一个身上裹着厚实西服的人,端着一杯咖啡走了出去。
老管家来时做贼心虚,把自己从头到脚武装了起来。
傅老大学他的步法学得惟妙惟肖,就连他不肯用伤手端咖啡杯的细节都学到了十分。
他上车,清点了一下老管家带来的现金。
……才200万,没眼光。
宁灼在他们眼里才值这些?
他抬起手,右手上戴着复制了老管家指纹的薄手套。
他成功启动了这辆车,目的明确地穿行过银槌市的大街小巷。
在一处高清摄像头下,傅老大花了老管家的钱,购买了一瓶昂贵的红酒。
他边开边喝,渐渐将车驶出了监控范围,来到了下城区的海港区。
老管家的车子外观虽说低调,可在下城区开车,本来就是件极扎眼的事。
车又刻意被傅老大开得歪歪扭扭,着实吸睛。
留下了充足的人证后,傅老大喝下了最后一口红酒,随即一脚油门,驾驶着车子,直接冲下了一处十来米高的悬崖。
下面是海。
面对着扑面而来的咸湿海风,傅老大在失重的坠落中,已经轻捷如猎豹地跃出了驾驶座车窗外。
车辆巨大的落水声,掩盖了另一个丝滑的入水声。
他那样娴熟自在,行云流水一般,仿佛一切细节都曾被排演过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