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潮冷,他的骨缝里就冷飕飕地疼。
老管家养尊处优了半辈子,早活过了银槌市人的平均年龄52岁,正是要功成身退、安享晚年的时候,手上却被戳了这么个上下通透的窟窿。
恐怕这点伤痛要一直伴随着他,直到他进棺材了。
他嘴上不敢说什么,心里已经深深恨上了宁灼。
查理曼抿着蜜茶:“姓宁的这活干得挺漂亮。”
老管家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语调掌握得恰到好处,可以理解成附和,也可以理解为不屑。
查理曼察觉这蜜的品质不大好,咂了一下嘴巴,不大满意地放下了杯子。
在咂嘴之余,他突兀地提起了一个话题:“听说‘海娜’的老大姓傅。叫傅什么?”
管家思索一番:“不知道。的确是没听人说起过他的全名。”
答过之后,管家这才反应过来,心间一喜。
——查理曼先生这是要下手收拾宁灼了!
果然,查理曼哦了一声:“也就是说,外面只知道宁灼,不知道姓傅的。”
他慢悠悠地抛出了一个问题:“那这姓傅的心里,难道就没点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