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兄弟两人聊了几句,骆堂铭进去看望郑氏,骆堂平回了自己院子。
又过去几日,骆堂平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铺子,眼瞅着郑氏心结越来越重,气色越来越差,骆堂平有些等不住了,又去了酒楼一趟,酒楼这会儿还在修葺中,许沁玉最近每日都会过来瞧着进度,另外也跟莲花在跑采买各种事宜,京城里头她还不熟悉,这些都是她自己跟莲花跑。
四哥也很忙,平日她早上起来,四哥都已经去上朝,上完早朝,还有一堆政务要跟朝臣们处理,通常等她晚上回去,四哥才忙得差不多。
许沁玉也担心四哥身体受不住,朝政可比她忙的这些事情废心神,每天早上离开宫里时,她都会煲一些安神补脑的汤膳,让宫婢们看着,晚上回来四哥就能吃了。
这些汤膳,都是比较温补的,太后还有外祖母也能吃。
外祖母祝氏也住在宫里头,平日也经常一起过去陪着老人家用晚膳。
这会儿许沁玉在酒楼里面已经忙得差不多,这几日都是过来写写菜谱甚的。
就连之前骆世子扔下的那本账,她也给整理好,把其中作假的地方都给标注出来,采买跟平日酒楼实际出单量计算的清清楚楚,一眼就能瞧清楚里面的关键,中间大概差了多少银子,这本账目,许沁玉暂时也没打算跟骆世子,她是教着莲花算账才整理标注出来给莲花看的。
许沁玉正跟莲花说着话,“时辰不早了,我们也先回宫去吧,明儿再过来,再有几日,成哥儿他们应该也快回京了。”
莲花正想道声好,楼下一个哥儿上来道:“东家,之前的东家又过来寻您,说是有事儿。”
这哥儿是之前酒楼跑堂的伙计,之前酒楼的伙计厨子还有采买的人,除了采买的人许沁玉没留着,剩余的伙计跟厨子她都留了下来,甚还告诉这些人,这一个月也是给工钱的,所以平日这些伙计还会过来帮忙做做洒扫跟跑腿的活儿。
这小哥算是比较机灵的一个,一眼就知,虽然明面上是那个有点圆圆脸的小娘子是东家,但实际东家是另外个貌美的娘子。
莲花立刻说,“主子您等着,我下去瞅瞅。”
等她一下去,发现是骆堂平,正满脸愁容的站在楼下的堂厅里,瞧见莲花后,立刻满脸歉意的上前,只是不等他说些什么,莲花直言了当的问,“东家,你可是过来跟我说,说你家母亲因为铺子的事情茶饭不思,已经生病,你不忍心看着母亲继续病下去,又实在找不到别的铺子给你母亲用,你实在想尽孝,所以还是只能过来同我们商议商议?”
骆堂平怔了下,连连点头,“对,因为这事儿,我母亲已经病倒,我又实在寻不到其他铺面,这才迫不得已又来寻小娘子……”
他也想得清楚,真要五万两银子,他没那么多,但四五千两,他还是拿得出来,除了莲花给他的二千两银子的租金,一万两银子购买酒楼家当的银钱,他身上统共就还剩余不到五千两银子,想着把这所有银子都还给这小娘子,让她行行好。
莲花忍不住笑了下,“骆世子,我知晓你的身份,知道这酒楼是你的,你是长山公府的世子,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说,但我也被你们母子二人烦够了,不妨索性全都告诉你,这铺子也的确不是我租的,是我家主子,你可知我家主子是谁?”
“是谁?”骆堂平怔了怔。
莲花道:“我主子是皇后娘娘。”
骆堂平一下子就呆了。
但更让他呆愣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莲花接下来的话语,她说,“骆世子,你猜你那位继母知不知晓这铺子是皇后娘娘租下来的?她若知晓,为何还一定要让你过来讨要铺子的契书?”
“我,我母亲自然是不知。”
若是母亲知晓是皇后租的铺子,哪里还会有半点想法。
莲花忍不住嗤笑了声,“骆世子,你可真是蠢笨,怎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