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按照四合院里的惯例，大家聚集在中院集体拜年，开了个团拜会。大家吃着瓜子、花生，互相说着过年的话，一派祥和的气氛。
家里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的家庭羡慕地看着意气风发的轧钢厂职工，让一大爷刘海忠、何玉柱等人心里很受用。大家不免说起了四合院的人和事，这一年来的发生的变化。
“真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是叛徒，认为她是烈属，我们还那么敬重她。真是隐藏的太好了。”
“谁不说呢，想不到我们院里还有个大叛徒。”
“恶有恶报，她竟然被她的同伙杀死了。”
“这么多年了，街道对她真不错，五保户，到点钱了、票了的就领到手。”
“这老太太吃不完票，竟然还出去卖掉了。亏得我们对她那么好，不知道孩子们都不够吃的吗？”
“今年人家何玉柱家变化最大，找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结婚了，妹妹上了最好的大学，他那个不靠谱的爹跑了十几年也回来了。”
”他们一家三口人挣钱，还都是厨师，一个上大学也花不着自己的钱，你说他何家一个月存多少钱。"有个有心的邻居说道。
”咝，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听说何大清一个月和易中海挣得一样多，柱子五十五快五，秦京茹二十七块五，快180元了。“
”他们一家吃喝不花钱，这么多钱不都得存下。“
”你没看柱子结婚前后拼命买大件，缝纫机买回来了，收音机有了，听说年后就去买自行车。“
”你没看见年二十七，何大清带回来的两个猪头，还有下水，卤出来真香。“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细数何玉柱家的变化，不免嫉妒起来。
”老少爷们，各位高邻，我给今天的团拜会加点瓜子，我们家有我们家的难处。“何大清听到声音越来越大的八卦声，急出一身冷汗，赶快打岔，不能让他们继续说下去了。
”易中海今年够倒霉的，没了一大爷的职位，厂里也没有混一官半职的，还不如二大爷呢，人家还当上了分厂的副厂长，也是八级工了。“有人把话题扯到易中海身上了。
”原来他整天把聋老太太当成祖宗敬着，张口闭口老太太怎么了，最后就是个笑话，拿个叛徒当娘孝敬，公安怎么没抓他呢。“原来被易中海拿聋老太太的名头压着的人气不过，说着狠话。
”被聋老太太骗得人多了，要不然怎么办的五保户呢，不能都抓起来吧。易中海肯定说，看着聋老太太是五保护，军烈属才这么关心老太太的，公安那她也没有办法。“
”对，易中海这人精明着呢，肯定有理由，要不然早就劳改去了。“
”这两年，易中海过年冷冷清清了，原来有傻柱一家、秦淮茹一家，合在一起过年倒挺热闹的，人家秦淮茹醒悟了，不理他了，傻柱结婚了，爹也回来了，总不能再养个爹吧。“
”连他的徒子徒孙今年也没有来看他，往年不络绎不绝地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看他。“
”你不说，我还真的没注意。“
”可怜了一大妈了，她可是诚心诚意对待聋老太太，最后却是个叛徒，这心里打击可不小。“
”是啊，你看她现在瘦成什么样了。“
”过了年，老姐妹们得空了，去劝劝她，老太太是叛徒和她有什么关系？“
”好，是得劝劝她，这样下去人就毁了。“
”吃瓜子，这是傻柱自己炒得，比百货大楼里的好吃多了。“张婶给大家分瓜子。
初一下午，易中海借了辆自行车就走了。
易中海有几年没有回老家了，骑着自行车，沿着坑洼不平的公路，往顺义方向骑行。
过了两个小时，易中海到了顺义县城二条胡同的堂弟易中斛家。
”大哥，您怎么今儿来了?"易中斛打开门，发现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