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雨水,你回去问你哥哥,国庆节放假,他休息吗?如果休息,跟着京茹回去一趟。”秦淮茹对着何雨水说。
“秦姐,我回家就告诉他,我哥哥就是榆木疙瘩,真是为他操碎了心。也怪我,没提醒我哥。不过我哥前几天买了不少好东西。不过以后就好了,有人操心了。”何雨水对着秦京茹眨着眼。
傻柱家,三大爷阎阜贵,许大茂喝酒正酣,三个人推杯换盏,不到半小时一瓶二锅头见底了,傻柱拿出自己的散白,又给一人倒满了一杯。
三大爷阎阜贵酒劲开始上脸了,端起酒杯说;“你的工作是体面,全四九城没几个你这水平的放映员,不过你看这段时间轧钢厂工作繁忙,没有你多大的事啊,这可不行。”
“三大爷,你说的对,我这工作和生产也不搭噶,想做贡献不是没辙吗?傻柱好孬还能跟着做个饭,露露脸。”许大茂一脸郁闷,无奈地说。
“哥们何止是露露脸,是露脸露大发了。上次哥们被评为三等奖,这次哥们晋级六级厨师,工资涨到55块钱。呵呵,大茂,以后你就跟着哥们混吧。你这工作好听,不中用。厂里干起活来,找不着你了,想得奖涨工资,吃屁吧。”何雨柱得意忘形,哈哈大笑起来。
“傻柱,你不就是个厨子吗?还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呢,大傻子一个。”许大茂恼羞成怒。
“大茂,以后可不能喊人傻柱大傻子了,你见哪个傻子得奖晋级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傻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三大爷阎阜贵感慨地说。
“这个院里年轻一辈,我最看好的是秦淮茹,傻柱,还有你,许大茂。不过,你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显示自己的能力。”三大爷说。
“三大爷,我敬你一杯,还是你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我厉害了。”傻柱脸皮厚着呢。
“你啊,感谢人家秦淮茹吧,她把你引到正道上来了。”三大爷笑起来让人感觉到有些神秘。
“你们说,让我家老二阎解放跟着秦淮茹学钳工怎么样?”三大爷有些自言自语地说。
“秦姐还能上几天班,还不生孩子了?”傻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