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忽然问。
竹井泽一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但很快他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拒绝:“不去。”
琴酒看起来颇为遗憾,他说:“那就在家里待着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抽出什么东西。
竹井泽一警惕地后退两步,看清琴酒手上拿着的领带后,忍不住抗议:“这是我最喜欢的领带!你不是已经惩罚完了吗!”
琴酒扬起眉毛:“我以为你看得出来,那不是惩罚。”
他不紧不慢地展开领带,继续说:“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那些好看的样子,所以刚才做的那些都不过分。”
竹井泽一梗住,嘟囔:“已经很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琴酒低声在他耳边说,“不要想躲,你刚才说他们走之后我们可以随便的。”
他用领带蒙住竹井泽一的双眼。
竹井泽一缩瑟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躲。
黑暗包围了他,他被琴酒牵着,踉踉跄跄。
视觉被剥夺的时候听力好像就增强了,金属碰击的声音明明不大,刚才景光他们在的时候也没有听见,不知为什么,把眼睛蒙上后声音就好像就响在耳边,清脆悦耳,叮叮当当,竹井泽一只觉得浑身都要烧了起来,他不知道脚下的路,但是知道琴酒会把他带到哪,等下又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