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在基地里,就是琴酒估计会盯着你,有点难处理。”大哥说,表情有点纠结,脸上浮现一抹红,“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
竹井泽一等着他说办法,却见他迟迟不开口,最后还是弟弟看不下去,抢了话头:“他不好意思说。”
“不好意思说?”竹井泽一一怔,是什么处理办法才会不好意思说?
弟弟替他解答:“如果琴酒盯着你的话,你就去色/诱他。”
竹井泽一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诱?”
“你听清楚了的,色/诱。”弟弟不耐烦地重复,“色令君昏,听过吗?如果琴酒发现什么不对,你就用身体去糊弄他的眼睛和大脑。”
“琴酒居然是个gay。”竹井泽一喃喃地说,目光忍不住落在琴酒身上,“我还以为他会是那种绝对禁欲的性冷淡,或者是不会因为色/欲动摇的那种冷酷杀手。”
“谁告诉你的?他玩的可花了。”弟弟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还有,什么琴酒居然gay,你不也是吗?”
竹井泽一大惊,又好像觉得是这么个道理,毕竟他还留着的知识记忆中,是有那么一些奇怪的知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他严肃地问弟弟:“先不说你还未成年。我问你,你怎么知道琴酒玩的很花的?”
“当然是……”弟弟卡壳了,眼神躲闪飘忽。
从进入奇怪话题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大哥终于开口了,他大声说:“组织的人都知道,这没什么。”
“是吗?”竹井泽一充满怀疑,但是忽然不是很想知道了。直觉在疯狂预警让他别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