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长!军团长!大哥,大哥你醒醒啊,呜呜呜……”喊着喊着这个汉子已经抑制不住悲声。他可不仅仅心疼阿里克谢,也是知道前途灰暗觉得人生无望。
詹姆斯看了看阿里克谢的伤口,拍了拍瓦西里的肩道:“让军团长安静一会儿吧。这是伤了肺腑的箭伤,你看到的是表面,里面比这要严重。也怪我,不说实话军团长有一丝希望吊着还能维持几天,现在怕熬不了多久了。”
瓦西里使劲儿把眼泪用袖子抹掉道:“早死也好,少遭些罪。可恨咱们射击军被大牧首逼到了北海,不然军团长也不会落得这样下场,还有咱们几万兄弟。你告诉我实话,咱们是不是没救了?”
詹姆斯对大牧首一肚子怨气
,自然没好话:“你们真是大牧首嫡系,也不能被赶到这里吃北风。不要说国内没有可用之兵,有了也不能救你们。对吧?”
瓦西里瘫坐在椅子上,挥挥手道:“詹姆斯,谢谢你让咱们做了个明白鬼。你们爱怎么谈怎么谈,和咱们射击军无关了。”
哀莫大于心死,瓦西里心已经死了。
靠着冰城他们坚持了一冬,城内只有难以下咽的马肉,每天为弄点儿柴禾都得付出血的代价。
眼看已经三月了,按往年来说,北海过了四月就会慢慢解冻,最晚也就是五月。冰城一不存在,开荒团就会进攻,留给他们的日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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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詹姆斯一行人打着白旗出了城。
没走多远,就被还穿着射击军军服的一伙人抓住了。
詹姆斯拼命挣扎着喊道:“我们是国内派来谈判的使者!你们不能捆绑我们!”
“谈个屁的判,不识时务还想和咱们开荒团对抗,真特么讨打!”
你们詹姆斯看着这些人高马大的家伙很无奈,你们不是沙俄人吗?怎么也自称开荒团了?真特么投降个彻底啊。
只是我这一出场就出师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