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蒸汽船一船就可以载重几万石,大洋上汹涌波涛根本奈何它不得,你说以后跨洋的都是这样巨舰,亚洲美洲贸易会是何种规模?”
毛文龙惊道:“我在一旁看过蒸汽船,庞大无匹,确乎是航海利器。只是这样大船不是一朝一夕仓促造得出吧?”
陈曦咬了红。唇恨恨道:“谁说造不出了?陆新这厮仗着司令撑腰,开了高薪,几乎把华夏钢铁业和制造业许多精英一网打尽,网罗了几千人造船做各种实验。你说咱全国好钢都哪去了?”
毛文龙道:“不是被军工厂拿走了?”
陈曦道:“军工厂能抢过陆新?有老师惯着,好钢都被他平价弄走了,咱们少赚了许多利润。这几年实践号这样的大船他就已经造了四艘,你说有多少好钢被他糟蹋了?”
唐婉晴也帮腔道:“我到上海去,曾经瞻仰过陆新那几条船。一个特点是大,再一个特点是难看。那模样造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诶,男人啊,真没审美眼光。”说完捂嘴吃吃笑了起来。
张强没理唐婉晴起哄,对陈曦道:“我说陈总,你这话扎心了啊。不建铁路,你的钢铁卖谁去?我记得是辽东铁厂当初是哭着喊着求陆新买走的钢铁吧?这咋忘本了呢?”
陈曦瞪一眼张强道:“你知道什么!此一时彼一时,那时陆新还是不错的,现在他变了,居然用司令压迫咱们必须把好钢继续卖给他。”
张强撇嘴道:“当年你们窘迫时候陆新照顾你们,现在钢铁成快货了,就想抛下人家,做生意也要讲德。”
陈曦不高兴道:“谁缺德了?张强你这人咋这样呢
,你还打算我给你做媒不?”
毛文龙觉得这两人把话题要扯远,忙道:“陈总裁,难道陆新下水了四艘实践号那样的巨舰?”
陈曦道:“那倒是没有。这样大船也需要许多测试。不过据说实践号的一艘姐妹船会在六月和实践号一起,联袂启程去美洲。有这两艘巨舰,太平洋运输路线就是坦途了。那个陆新经历朝鲜一战后胆子也大了,这一次也要跟着前往美洲,据说边走边带着他的团队做研究,反正这船够大,足够他折腾。”
王蹇也插嘴道:“毛省长,你想想,陆新如果一年下水两艘蒸汽船,很快太平洋就会是金光大道了。”
毛文龙连连点头道:“这条道确实是闪着金子的光。”
王蹇道:“陆新手下那真是人才济济,就只是炼钢人才,就比陈曦手下人才还要多。我觉得陆新去美洲绝不是那样简单,估计是要在美洲建造船厂。”
陈曦精神一震道:“这样说,咱们的钢铁厂也不能坐视,也要派人去美洲勘察。听老师说美洲什么矿都有,是个好地方。”
毛文龙叹道:“还是造铁船容易啊!”
毛文龙生活在皮岛,太明白木头造船的难处。
木船的大小受限于龙骨,一根又长又直的巨木太难得了。更何况那些船板也需要制作晾晒,正常造一艘大船三年能下水就不错了。开荒团的巨舰不少,那都是大明和周边国家几十年的积蓄。
铁船就没这些限制,反倒比制作木船快多了,一年下水两艘巨舰不稀奇。
毛文龙问王蹇道:“这美洲贸易应该多是纺织品瓷器什么的吧?辽东最具规模的物产是粮食,九州省能帮得上什么?”
王蹇望了阮成秀一眼,对毛文龙嘿嘿笑道:“能帮上的多了。你就想着上海纺织,咱营口毛纺厂的产品就忘了?”
阮成
秀这时才醒悟真有自己的事,忙道:“毛省长,咱毛纺厂现有工人十多万,很快就会过二十万。漠南一省的羊毛羊绒都需要咱们加工,产品如果能打开海外销路,那可太好了。成秀先谢谢毛省长了。”
张强也对毛文龙拱手道:“营口税收都看毛纺厂的呢,毛省长可得照应咱阮厂长。”
王蹇举起酒杯对毛文龙道:“我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