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相商。这几日大雪，离这不远就有牧民的毡帐，我陪同司令去看了看，三个孩子就有一个没衣服穿，盐也几天才能吃上一次，生活困苦得不成样子……”
方素发现随着他煽情的描述，对面这些蒙古贵族眼睛越睁越大，嘴也渐渐咧开，表情越来越古怪。终于一个人忍不住，从嘴里冒出了一句话：“方主任，您的话顺序说错了吧？”
方素看这人标准蒙古贵族装束，一口汉话字正腔圆，居然开始挑剔他这个秀才语法错误，不由得对蒙族汉化刮目相看。问道：“您说该怎么个顺序？”
那人道：“应该是现在牧民有了毡帐，三个孩子里两个孩子有衣服穿，几天就能吃上一次盐。”
方素有些反应不过来，道：“是啊，意思是差不多。不过，不过这样说……您的意思是说这些牧民活得很好？”
那人道：“难道牧民是在向您诉苦？”
方素回想一下，貌似那牧民说这话的时候确实一脸幸福，不由得有些错愕。
那人背书一般道：“最近这些年，咱们大汗致力于民生改善，由于和开荒团互市规模逐步扩大，牧民幸福指数越来越高。绝大多数牧民有了毡帐，孩子有了衣服，还能吃到茶叶和盐。这样好日子咱们都得感谢大汗感谢国家……”
方素比了手势道：“停！您暂停！您这在哪学了一堆新鲜词？是不是去过上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