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静的长剑,斜斜的插在青衣人面前。
这边颜游突然转身对着姜繇笑了一笑。
什么意思,是自己人?
法理和法静靠在一起。
法理左手执剑,右臂垂在腰间,显然是刚才受创。
洞内寒气更胜,黑衣人静立不动,中指上的火苗犹自熊熊燃烧。
法理强作镇定,左手横剑,低首行礼,道:“这位前辈,我们是崂山道派上清宫弟子,今日行经此处,无意冒犯,还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黑衣人并未回应,过了一会,才响起沙哑怪异的声音道:“滚,快滚!”
还有些急促。
法理愣了一下,黑衣人虽不告知来历,但显然也是无意为敌,即催促离去,不如先回去,和师傅会齐了也好。
多说无益,执手行礼,道:“晚辈遵命。”
然后转身道:“御剑,下山。”
“我……”法静为难的说道。
她的剑还插在黑衣人面前,无剑可御。
铮的一声,插在地上的长剑平稳地飞向法静,法理再向黑衣人行了一礼。
两柄长剑飞起落在脚下,凌空尺许,两人一踏而上,衣炔飘飘,向洞外飞行而去。
两人刚在洞口消失,黑衣人将火苗甩向遗落在地上的火把,将火把点燃。
然后快速的摔动着手臂,喊道:“啊,烫、烫,好疼。”
洞内寒气陡然消散。
颜游跳起来哈哈大笑:“大哥,你刚一现身我就认出你来了。”
此时黑衣人将面上青布拿掉,果然就是“琅琊十二辔”中的老大叶茗。
叶茗微笑着对姜繇说:“三少爷没事吧?”
“叶叔我没事,还是叫我小三好了。”
自己居然认下了小三这个称谓,唉,也是无奈的很。
“这两个崂山道士,以前见过,不想让他们认出来。”叶茗解释道,“不知道他们派跑京城来干什么。”
说着拿出金疮药,蹲下要给姜繇敷药。
姜繇拿开腿上的帕子,将裤子撕开一条缝……
伤口?
没有伤口。
帕子覆盖的地方甚至没有血迹,只有在周边还能看到血迹。
叶茗一怔。
姜繇问:“叶叔,这块帕子很奇怪。你看我额头上的伤,是不是也好了?”
“很多血干了,看不到伤口。”叶茗翻弄着姜繇头发,没发现伤口。
“那个女道士很可恶,上来就打,当时头上流血了。我就用这帕子捂着伤口。后来那个叫法理的要抢夺,应该是看到我额头的伤口消失了。”
“这帕子你哪来的?”叶茗接过帕子,问道。
“地上捡的。”
叶茗也不知所以,道:“也给丁晓敷上吧,然后收好了。”
丁晓连忙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姜繇把帕子按在丁晓屁股的伤口上。
突然一阵心悸,反感和不情不愿的感觉,很强烈。
“乖,听话,是好朋友啊。”姜繇在心里默默念着,好言相劝,也不知道是在劝谁。
丁晓叫着:“哎哎哎,好痒好痒。”
颜游问道:“大哥,你刚才玩的什么招数,手指上怎么会冒出火来。”
叶茗嘿嘿笑道:“这几日才领悟了如何驱使灵气外露显象,大概还差点什么,时间长了手指头烫的生疼。刚才让他们快走,走慢了我可受不了。”
“师傅就是厉害。”丁晓趴在地上骄傲的说。
叶茗哈哈笑着问:“老九,看你和法理比拼,似乎有些不同,是不是最近修炼上有变化。”
“刚才不知道为啥,我和丁晓身体僵硬完全不能动弹,昏迷了一阵。
“再醒来的时候,催动内廷灵力,反而多了几分顺畅。”颜游疑惑的用眼睛四下寻找,“还有,那只会说话的狸猫呢?”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