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乱想,我
仍然孤独的坐在一处角落里,你会再度推开我……”
上官耀华皱了皱眉,已显不悦,道:“有些东西如果注定是你的,就算你亲眼看着它从眼前飞走,最终也仍然属于你。要不是你的,不论你尽一切努力去抓去抢,都尝不到半点甜头。事实如此,勉强没多大意思。”程嘉璇叹了口气,又生出满心酸楚。
上官耀华瞟了她一眼,见她斜斜的刘海柔顺的贴在耳侧,微风轻拂,就如原野上的小草一般轻微摆动,映衬得她更显柔弱可怜。
但他经多年磨砺,性子坚如磐石,却是再不会对任何人心软的了。也不管这话是否残忍,道:“而且,你总不能逃避一辈子吧?最近你伤势转好,义父同我言谈之间,也问起过几次,无非是催促你尽早离开之类。你知道,即使他跟摄政王结为同盟,却也不愿平白替他养女儿。不止我义父,除开李亦杰那样热心过头的傻子,没几人会不计回报的为别人做事。这以后,你打算到哪里去?”
程嘉璇吃了一惊,意识到哥哥竟是在向自己下逐客令,顿时心慌意乱起来,声音中也透着颤抖,道:“哥哥,你……你要赶我走么?”上官耀华耐着性子道:“不是赶你走,只是你不能总是赖在这里。我自己也是寄人篱下,再带着拖油瓶晃东晃西,你还嫌我的把柄不够多是不是?”
程嘉璇急得语无伦次,想说自己从不愿连累哥哥,但此事既成,再多辩驳都是无用。凄然道:“韵贵妃娘娘恼我背叛她,想要我的命,就好像以前的洛瑾姑娘那样,我想吟雪宫,我是回不去了。至于摄政王那里,他和韵贵妃已结为同盟,再不需要我代为打探消息。义女不过是一份不值一钱的名头而已,我真正的身份,只是他的棋子。如今棋子成了弃子,我还能到哪里去?哥哥,你也知道,我是无处可去的。或者,你再跟福亲王商量一下,请他答应让我留下来?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我可以给他打杂,在府上做些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