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原城主人也亲口说过,他破不了这个
阵。传衍至今,夏庄主本人对机关算术一类又兴趣不小,经多年传承发扬,早已变得更为完美,无懈可击,即使是你李盟主,也难以从中脱身。本宫说得如何呢?”
李亦杰苦笑道:“看来,你就想借此阵困住大内高手,令他们不能再阻挠你……果然计划周到。”没等沈世韵得意的神情维持多久,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真要说来,这阵势也不是破不了。只要先以极快的速度将守阵之人杀尽,自然也就无法再维持阵型。只不过……是我不愿多造杀孽而已。”
沈世韵神色微变,即复如常,微笑道:“原来如此,不愧是李盟主。可惜……”
那群人就如凭空得令,同时抬起兵器,自各处方位出手,制住李亦杰上、中、下三路,令他连微微抬手也难以挪动,更别提运用内力伤人。
沈世韵悠然道:“现下却又如何?你的分析判断或许惊人,论武功,他们也及不上你,但可惜的是,你有弱点。即使到得最后关头,仍能被人反将一军。就为那无稽的感情,将自己落到如此被动,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强者,哎,你说,值得么?”
李亦杰道:“感情并非无稽,如果自己所要守护的人不在了,纵有再强大的势力,你也不会感到快乐。再说了,要是每个人都如你一样没有感情,你又如何再利用感情?若不是皇上当初错看了你,你到现在也不过是在沉香院一个弹琴唱曲的姑娘,因为你卑微的地位,由人欺压,是么?又怎能有今日给你玩弄权柄之机?”
沈世韵眼里闪过一丝忧伤,道:“本宫与你所走的,是不同的道路。你是不会理解的。”李亦杰怒道:“既然知道,又何以强求我来理解你?还不放我走?”沈世韵道:“放你走不难,只是本宫不喜欢受人拒绝。”李亦杰怒极反笑,道:“我也不喜欢受人威胁。”
沈世韵瞪眼道:“你不喜欢有什么用?现在一切由本宫做主!连你也自己也正处于我的掌控之下,有什么
资格来说愿与不愿?”
李亦杰冷笑道:“韵贵妃,如果你以为我会因为贪生怕死,就向敌人妥协,那是你看错了我李亦杰。”说话时却为不经意间流出的词语暗吃一惊,接着只觉可悲,不知这个自己一心要保护的女孩,几度轮转,何时竟已成了最强大的敌人。
沈世韵并未留意,道:“不错,本宫知道你不在乎自己性命,我也从没想过叫他们杀了你。不过……若是对你那个‘最重要的女人’下手,却又如何呢?本宫尽可将你困在此处,再另行指派杀手,去对付南宫雪。哎,这种事,可不是做不出来……你知道的,我正是一个‘颠倒黑白,公报私仇’之人啊,你要怎么办才好呢?”一面轻轻抚摸着指甲,好整以暇的瞟着李亦杰,一副早已吃定了他似的闲散。
李亦杰额前立时冷汗直流。他知道沈世韵与旁人不同,向来不会凭空唬人。她能怎样威胁别人,必然筹备已久,甚至一等对方做了否定答复,便将立即着手施行。
此时唯有先答应下来,再见机行事,反正自己的信用,在沈世韵面前早已不必讲究。咬牙道:“好,你算是将我逼到绝路上了,我还有什么取舍的余地?不过在行动之前,先允我到少林寺走一趟。”
沈世韵挑了挑眉,道:“又在想什么法子拖延了?一个大男人家,行事还如此婆婆妈妈,好没出息!不过这南宫雪嘛,看来果真是你的软肋,你还是趁早杀了她的好些……”
李亦杰怒道:“是不是软肋,这个不劳你操心!但我发誓,你要是再敢伤害她,即使拆了整个皇宫,我也定要你付出代价!你不要以为这种事,只有那个人才会做。”
沈世韵冷笑道:“就好像兔子急了也咬人一样么?好好,本宫不来管你。不过你总不会受到这点挫败,就从此心灰意冷,打算剃光了头发当和尚去吧?”
李亦杰道:“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