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难过。”
纪浅念道:“不……不是的。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你神通广大,你是不会死的,我就知道。”江冽尘似笑非笑,抬手轻轻扶住她肩,心道:“当初生死边缘,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还是断断续续,我只道自己随时会撑不下去……哼,连我都不能肯定,你又怎会一早知道?”
纪浅念忽然想起一事,顿时羞红满面,道:“你……你很早就在旁边了么?那我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江冽尘道:“什么话?”纪浅念只觉刚才所言多有不妥,但要找出具体是哪一句话出了差错,却也不易。但所幸从没正面提到过他名字,总好稍稍放宽些心。又苦想自己到底说了哪些出格话。
江冽尘在她肩上轻拍几下,只作安抚,随即将她推开。这一下却推得格外轻缓,手掌仍然搭在她肩上,两人相贴极近,几乎是半搂着她,互相打量对方面容。江冽尘道:“你跟那群正派狗贼交涉,我都看到了。你做的很不错,游刃有余。我本想若是你应付不下,我就助你。”
纪浅念温柔的一笑,道:“没想能得到你的夸奖,对我而言,真是比什么都高兴。”江冽尘道:“你几时来的中原?那群狗贼为何来跟你为难?”纪浅念不愿给这些事分散了重逢甜蜜,简略的道:“为了少林寺的一件宝物。我在他们身上花了半天功夫,最后才知道全是白费,宝物根本不在他们身上,当真是气死人啦!不过咱们别提那些惹人心烦之事,能见到你,就比赏赐我再多宝物都喜欢。”
江冽尘不耐与她多兜圈子,道:“那是丧心魄吧。要七煞至宝干什么?你也想得天下?”纪浅念见他突然将话挑明,微微一愣,但想他既是听得全番对话,会知情也不奇怪。柔声道:“我要天下干什么?好男儿固是志在四方,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她真心所爱的那个男人,就是她全部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