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裸露的胳膊缓慢滑下,偶尔轻轻揉捏,感受着指下阵阵实质的肉感,温暖滑嫩,
这虽是“假戏”,却也不禁撩拨起几分“真做”之欢愉。低笑道:“我倒觉得你不该穿得这么暴露,给别的男人看了,我……”洛瑾轻声道:“才不是,我在外面都很规矩的,我只对你才会……才会……”
江冽尘指锋已触到了她手腕,顺势延至腰肢,笑道:“当真?”洛瑾连连点头,道:“自然不假!我对你是真心的,几时骗过你了?”
江冽尘心中冷笑,搂着她腰揽到怀里,另一手抬到肩部,轻拥着她,道:“我这个小妹妹还真是可爱,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洛瑾撒娇道:“怎么,我就只是你妹妹?”江冽尘邪笑道:“不做妹妹,还想当我的女人?”洛瑾又惊又喜,抬起头注视着他,目光中尽被喜悦之色占满,轻声娇喘,试探着道:“我……我真的可以么?”
崆峒掌门见两人走到床前,连忙偏转过头,靠在墙上,心道:“江冽尘这小子也会玩女人,他在我面前倒挺能扮假正经。”
再将视线稍一偏移,见房中帘帐低垂,不知怎一轮翻云覆雨,案头烛火却犹自未息。暗骂少年人行事不顾廉耻,实在待不下去,估摸着追兵也该去得远了,将耳朵贴在大厅门板上听了听,果然寂无声息。回身扛起楚梦琳,快步出了吟雪宫,东躲西藏,连夜遁离。
但时值半夜三更,投宿客栈诸多不便。最终带了楚梦琳来到街角,蜷缩着对付一宵。担心她醒后逃走,睡前仍牢牢扣住她手腕。
次日清晨,崆峒掌门还在睡眼迷朦间,右手习惯性的收紧,待觉掌心空空,指骨却在沙地上摩得一阵钝痛。他一个激灵,睡意全消,猛地抬手抓出,在楚梦琳肩头三寸处硬生生停下。见她神情不大对劲,不知醒了多久,也不逃跑,仍坐在原处,双臂抱膝,下颌抵着膝盖,双眼涣散无神,一动也不动,仿佛成了具泥塑木雕。
崆峒掌门探过左手,在她眼前上下晃了两晃,还是看不到半点目光变化。担心她耍花样,成心装傻,推了她一把,道:“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