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之人多气恼,我们要好好顺着他,为他排遣内心的烦闷。”
“不必如此小心。”白绯随意地否了应龙的提议。
“可是……”没等应龙说完,便听见太子长琴的传音问候。
来到太子长琴身旁,应龙小心地开口:“胜负乃兵家常事,偶然失利,情有可原。长琴不必记挂于心,包羞忍耻,待下次一举定乾坤。”
太子长琴微笑答道:“应龙有心了。然而,我并不在意战争结果。”
被这话闹糊涂的应龙急急追问:“怎么可能不在乎?”
“但求无愧于心。”一旁的白绯接道。
“正是。”太子长琴微颔首。
目光相对,两人相视一笑。
咫尺却是天涯。
不解其意的应龙觉得他们与自己之间竟有着难以逾越的沟壑。内心阵阵刺痛,很钝却无法言说地疼。
拉住白绯的手,应龙把她硬拽过身:“不如我们给长琴开一场洗尘宴吧。让他好好放松一下。”
“是个好主意。”白绯抬头去看那片桃林,却发现它们早已凋零。“可惜了……”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太子长琴了然道:“明年,我们再一起赏花。这次,就请你们奏乐助兴,一起办个欢闹的宴会吧。到时,我可要好好检查一番你们的功课。”
白绯顺杆上爬:“今天就请长琴老师先好好指点一下吧。”说着,便要从乾坤袋中拿出瑟。
“时间不早了,指点还是下次吧。”应龙出声阻止。
太子长琴看着面容紧绷的应龙,喟叹一声,附和着:“应龙说得对,天色已晚,今日就先到这里吧。”
见白绯不高兴地瞪他,太子长琴摸摸她的头,道:“旱神伯父也会担心你的。”
沉默半晌,白绯妥协了:“抱歉,是我任性了。”她只是想和久别的挚友再多聚一聚。
“情之所至,实难避免。女魃无须苛责自己。”太子长琴微笑着抚上琴弦,“让我弹奏一首相聚之曲,以期下次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