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理那两只吵闹的鸟。然后,凤来和皇来又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放弃了的白绯转向鸾来,回归正题:“请问他是太子长琴吗?”
“唧——(君子温如玉,举世更无双。)”鸾来赞叹道,“唧唧。(除了长琴外,还有谁能担得起这美誉。)”
“鸾来,你太夸张了。”不知何时,白衣青年已抱着琴,来到了树下。他抬起头,笑着对桃树上的十六七岁的少女说:“在下太子长琴,不知小友芳名?”
被那温柔的笑容一晃,白绯讷讷地答道:“白……白绯。白色的白,绯红的绯。”
“真是个好名字,白与绯的融合便是桃花的颜色。”太子长琴噙着笑,感慨着:“真想看到你满树和娇烂漫,万枝丹彩明灼的盛况。”
也就是说她其实是桃花的树灵吗?而且和娇烂漫、丹彩明灼什么的,虽然知道是在夸桃花,白绯仍红了双颊,结巴地说:“我、我会努力的!一定、一定能看到的!”
看着慌张却拼命肯定的少女,太子长琴不由得笑出了声,“真是个率直可爱的孩子。”
红着脸,白绯不知该如何回答。应承吧,太厚脸皮;否认吧,又辜负他的美意。绞尽脑汁后,她决定以攻代守:“长琴大人才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太子长琴唇角的笑一凝,而后加深:“是个可怕的孩子呢。”
哈?她可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