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全都是一种恨恨的表情,不少甚至冷哼出声,但是知道自己“没戏唱”了,纷纷和蔡珅打了招呼离开了…
“玉蝉儿姑娘?好大的架子,这么久才出来见我们兄弟,不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蔡珅已经可以确认,还真是当年那个玉女宗的圣女大人,怎么会沦落到这里,从事这么特别的行业…
突然嘴里泛起一丝苦涩,蔡珅默念着,千万别是自己的原因啊!这么想着,口气就不如之前那么…甜;
“小女子昨日才到这轻纱楼,一时间还未适应这种生活,怠慢之处还请两位道友宽宥则个,但不知小女子应该如何赔罪,才可以让道友重新开心起来?”
声音还是如当年那般空灵清冷,玉蝉儿向前走了一步,对着蔡珅和师百通微微一个万福,很是实在的询问了一声;
蔡珅歪着脑袋看着轻纱背后的模糊脸庞,点了点头:
“好办,我们兄弟也不是难为女孩子的那种人!这样吧,这位道友,劳驾给我们安排一间雅间,再备上一桌酒席,我们和这位玉蝉儿姑娘聊一聊。”
“这太容易了,两位道友请随小的上楼,酒席早已备好!”
轻纱楼三楼最中间的一间“雅室”内,蔡珅和师百通坐在主位,玉蝉儿坐在下垂手,至于大茶壶老黑早就退了出去;
玉蝉儿给蔡珅和师百通各自倒好了酒,端起酒杯微微示意之后,一饮而尽,跟着又喝了两杯才轻轻吐出一口酒气:
“小女子自罚三杯,以表对两位道友的怠慢之意,不知两位道友可能原谅蝉儿?”
“这里只有我们三人而已,姑娘是否应该揭开面纱?好让我们兄弟观赏一下玉蝉儿姑娘的美貌?”
蔡珅呵呵笑着,抿了一口酒,用眼神勾了一眼玉蝉儿的面纱,师百通也很好奇,能够“一洲称最”的容貌到底什么样子;
玉蝉儿叹了口气,天下男人都是一个样么?是不是也就那个人…不一样了吧…想着记忆里的那种感觉,抬手慢慢的将面纱摘了下来;
一张绝世容颜出现在二人面前,蔡珅嘴里的苦涩开始加重,师百通的眼睛却是越来越明亮!
蔡珅的苦涩是因为,他看到玉蝉儿的容貌的同时,还观察了一下对方的因果线,发现与自己的那根…粗壮无比!
这种情况很好去判断,估计这个玉蝉儿之所以沦落到此,就是因为自己的可能性,很大…
师百通则是心中明了,难怪这个玉蝉儿能艳压一洲,难怪当年蔡珅去轻纱洲要折腾的那么大,难怪常叔叔他们什么都没有说;
要是自己没有老婆,估计…虽说不会沦陷什么的,心动一定必然!这回可千万要看住了蔡珅,要是真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太影响内部团结了!
“在下突然想起,玉蝉儿姑娘,你好像和当年轻纱洲玉女宗上代圣女同名呢!据说那圣女也是天姿国色,如姑娘你一般世上罕见;
但不知那圣女和姑娘你,是否…?”
师百通只能先一步张嘴了,要是让蔡珅一直跟着感觉走,就他那爱心软的毛病,自己就搂不住了…
果然,师百通问出这句话,玉蝉儿脸上一白,眼神中闪过痛苦的神色,蔡珅也皱了皱眉,知道师百通是什么意思;
“小女子区区一个…怎么会和超级宗门的圣女有什么关联?天差地别的地位差距,道友不要说笑了,小女子的容貌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
蔡珅叹了口气,先是示意师百通自己“明白”,才看着玉蝉儿:
“姑娘不要妄自菲薄,之前是在下有点孟浪,只是不如此就见不到姑娘你,这态度还请姑娘恕罪;
我这兄弟所说,也不是什么试探,姑娘本就是那圣女玉蝉儿,何必否认呢?但不知贺天门主如何?梦长老又怎么样了?
最关键的,姑娘怎么会沦落到这飘渺宗的逍遥城?还…还到了这轻纱楼来…‘体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