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能够搞定的。
“我之前听人说,赵锦的母亲自以为家中算得上是富贵人家了,所以不需要靠镇国公府来当靠山,如此又可省下一笔孝敬银子,一举两得的事,那老太太做成之后还得意不已呢,自以为给她家中省了一大笔银子。”
说到这里,郑玉忍不住摇头嗤笑道:“也不知道那赵锦是怎么的了,莫非因为一个女人,就变得如此一蹶不振,如此看来,真不像个男人。”
白玉堂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他,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用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去反驳。
她与他,终究只是陌路人罢了,什么资格帮他说话呢?
“说的好像你就是个男人了一样。”
白玉堂推开他的手,起身就要走,郑玉上前一步追上:“这是要去哪?你该不会又要去探望你那个义兄了吧?你这都去了好几天了,还要去……”
白玉堂从中行走的脚步顿时停下,后边跟着的整张脸一时来不及收回脚,一头扎到白玉堂怀里,撞得白玉堂肩膀骨裂似的疼!
“我回房休息!这总可以了吧!”
郑玉看白玉堂眉头紧锁,又不知她
如此烦闷的原因是什么,有心想要开解,却不知从何说开解,闷闷道:“回吧。”
白玉堂捂着生疼的肩膀离开,直到人消失在在视线范围内,郑玉才从她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
“世子爷,国公爷那边有事要找你。”
郑玉冷漠道:“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书房里香气袅袅,郑其昌正在把玩着一块碧绿通透的玉佩,听到书房门推开的声音,眼皮也抬一下,只淡淡地说:“我还以为你心里眼里就全是那个女人,不在乎其他事了。”
郑玉对他的讽刺视若无睹,这人的一系列所做所为,也不值得他把此人当做亲生父亲一样尊敬。
生恩不如养恩重,郑玉曾经也真心把这人当做自己父亲,只是后来之晓了他的所作所为后,曾经的尊重和敬爱,都化作灰飞一般不见踪迹了。
“找我来有什么事?”
郑玉自顾自地在旁边找了张椅子坐下,两人名义上是父子,可实际上却连陌生人的不如。
“听说你那妻子又独自跑出去,在府外过了好几天,说是去探望义兄,但实际上去哪了,谁又知道?说是去私会野男人,只怕也有人信!”
郑其昌在军中呆久了,久而久之这说话也比之前粗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