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的两个女子,只觉得自己有些微醺了:“这不可能,我不过烂命一条,哪有什么资格一见钟情。”
白玉堂生怕他又想到那些不该想的东西,开解道:“我们今日是出来寻欢作乐的,不必说那些扫兴的话,来,我们干一杯!”
一舞毕,那两个舞姬十分识趣的过来陪酒,非常卖力的推销着黄鹤楼中的招牌酒和新推出的清酒,推荐得完全不漏痕迹。
白玉堂笑着说:“两位姑娘是想将我们灌醉了,让我们色令智昏嘛?”
白玉堂心里想,这两个姑娘如此卖力推荐,只怕是黄鹤楼已经推出了提成制度,这两个舞姬虽然不是黄鹤楼的员工,可是如果在能够引得客人多买酒喝,那么就能够拿到不菲的提成。
这一制度,是她之前还是厨娘的时候就曾提出过的,只不过那时候黄
鹤楼要主打厨艺菜品,所以没有采用这一方法,如今黄鹤楼经营逐渐成熟迈上轨道,这一制度自然可以再次采用了。
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摁在白玉堂的胸口,白玉堂一点也不慌,反正有易容衣在,这姑娘肯定摸不出什么。
她恶作剧的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笑得很撩人:“姑娘,你这小手当真是柔若无骨,只不过只摸着我的胸膛会不会太浪费了些呢?这样美妙的纤纤玉手,就应该摸在这……”
她一只手握住小手,往下腹方向滑去,动作缓慢,到了肚脐处便停了下来,笑着不解问:“姑娘何故脸这般红?”
韩清差点笑喷了,看着那姑娘羞愤不已,好心帮忙道:“太白,你这太过分了,看你把人家姑娘逗成什么样子了?”
白玉堂欣赏这这姑娘娇羞的风情,俊美的脸上是一派故作纯情:“我怎么过分了?只不过肚脐痒痒了让她挠一下,怎么就过分了呢?”
韩清再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时间,雅间内都是娇俏愉悦的笑声。
韩清喝的有点多了,一手搂着个舞姬的腰,笑笑说:“你们可莫要被太白这情场高手的作风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