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易雨说:“我先帮我大哥拆线吧,兔子的事等会儿再说。”
“行,你们跟我来。”
易雨这儿有一间单独的治疗室,铺了刷过漆的木地板,墙壁都用刷过清漆木板封着,打扫得一尘不染,还有一股药味。
她问了易雨,易雨说这间屋子她每天都会用浸了药水的帕子擦拭。
看来,那个老大夫的治病概念里已经有了消毒防感染,难怪他敢给病人做手术。
易雨让徐毅坐到一张单人高床上,并让他露出自己受伤的腿。
他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伤的是大腿。
徐娇娇倒没什么,自家妹子,他还帮她换过尿布呢。
可这陌生的女子。
徐毅扭扭捏捏的揪着自己裤子,死活不愿意脱,并尝试从裤腿往上撩。
徐娇娇皱眉道:“大哥,你这裤腿撩不了这么高,还是直接脱吧。”
“我……”徐毅一脸窘迫。
徐娇娇白了他一眼,“我不是给你说了要拆线嘛,你该不会是没穿裤衩吧?”
徐毅刷的脸红了,死丫头,知不知道你将尴尬甩了你哥一脸。
“我咋没穿裤衩了?我这是……”
“是什么?你穿了就干脆点吧,别扭扭捏捏的,我们忙着呢。”
薛崇瑾不忍看到好基友犯难,于是道:“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喊你们进来。”
“真是麻烦。”徐娇娇嘀嘀咕咕的说:“要治病就别怕羞。”
她有位专割皮皮的老姐妹,行医十多年,据说经她手的病人比皇宫的公公还多。
一天到晚忙得要死,排队等切的人一串串的,谁敢扭扭捏捏的耽误她割皮皮时间,定会被她骂个狗血淋头。
像徐毅这样的怕不是要被打。
没过一会儿,薛崇瑾就在屋里喊,“进来吧。”
“走,我们进去。”
易雨拉着徐娇娇小声的说:“要不我就不进去了吧。”
徐娇娇板着脸说道:“你爹咋教你的?”
“这……医医者无性别。”
“是啊,你全当他是一块猪肉好了。况且你要跟我学缝合之术,学拆线是必须的。”
易雨面色一红,犹豫了一瞬道:“那好吧。”
薄被盖了徐毅的上半身,还有半条腿,只扭捏的露出受伤的那一截,看着有些好笑。
不过徐娇娇没说什么,直接拿着小剪子和小夹子进去,先是给伤口消毒,再拆线。
她手上一边动手,又一边低声说道:“记住一定要小心剪断线结,再将线抽出来,每一个线结都需要剪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