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得很好。
肖风侧过身子，面对柳橙。
“嗯。”
过去了好一会，柳橙才松开手心里的被子。
柳橙问，“睡得着么？”
“睡不着。”肖风回答得
很快。
身边躺着一个女人，他怎么睡得着。
被子下面动了动，柳橙伸手在肖风的腰侧摸了摸，然后顺着轮廓到危险地带。
肖风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别动。”
柳橙一言不发，没动但也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肖风顺势把她的手推开，柳橙的手却灵活得很，从浴袍的开口缝隙里伸了进去。
柳橙听见肖风倒吸了一口气。
“放心，不会让你跟我啪的。”柳橙抽回手，肖风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沉了沉。
“我只是看看你那还有反应没有，到底是因为我还是因为酒吧那女人。”
肖风语气听不出情绪，“那摸出来了么？”
“鬼知道。”柳橙翻身背对着他睡觉。
只剩下肖风一个人顶着被子在黑夜里凌乱。
失眠的夜很漫长。
柳橙却睡得很香，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点酒的原因。
肖风刚睡着，所以柳橙醒的时候他还熟睡着，睡姿特别平稳，像一个特务。
脸上有掩不住的疲惫。
柳橙扯了扯被子，露出肖风的大片胸膛，此时的光跟灯光不同，可以看清楚很多昨晚上看不清的东西。
柳橙看到了肖风胸口处的淤青和伤疤。
柳橙一枕头把他打醒，“给我起床！”
肖风猛的惊醒，脸上的愠怒看见是柳橙后渐渐消失，“怎么了？”
柳橙下床穿鞋，“你说怎么了？你伤好了吗你就跑来喝酒？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肖风才发现自己浴袍松了。
他将衣服穿好，定睛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伤没好？”
“废什么几把话，老子是医生我还不知道吗？”柳橙将衣服丢给他，“赶紧穿上跟我去医院！”
肖风没有怠慢。
两人关上酒店门的时候肖风笑了一声。
柳橙没好气的问，“干嘛？”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