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风随时都很清醒。
电话响起之后他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接了。
两边都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肖风等了几秒那边不说话，问道，“有事？”
柳橙听到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更加口干舌燥，慌乱的组织语言，“也，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打电话给你。”
“嗯。”
柳橙听他嗯了一声连忙道，“你先别挂！”
肖风很快回应，“没挂。”
柳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因为一个男人随便两句话就羞耻感爆棚。
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咬着嘴唇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脸埋进枕头。
肖风听到那边只有细微的悉率声，说，“没什么事的话……”
“你别挂！”柳橙又立即出声。
肖风干脆沉默。
按照他以往的脾气，早就把电话挂掉了，但现在会这样，他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
肖风脑子里又想起走廊里和柳橙的吻，仿佛柔软的触感还在，尚有余温。
柳橙喘了几口大气，“我，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嗯那个……就是，不小心吧，嗯，就是不小心看到沈阿姨，跟那个谁，那个傅什么来着，那啥……”
肖风没听懂，“嗯？”
低沉的嗓音让柳橙更加浮躁，顿时很想哭。
“你快别出声了！”
肖风，“……”
肖风果然就不出声了。
柳橙抓紧被子，越是冷静身上就越烫，热得她快不行，脸上很热，额头冒出细细的一层汗。
隔了好久柳橙没有听到电话里有什么，生怕肖风挂电话，“你别睡着了。”
“没有。”肖风依然回应得很快。
柳橙突然很委屈，嘴一撇带着哭腔道，“你为什么不带我回家。”
肖风，“……”
“我现在难受死了。”
“……让沈小姐给你泡点醒酒的茶。”肖风说完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关心柳橙，握了
握拳头。
“我没有喝醉！”柳橙不服气的低吼，“我是，是难受！”
“……”
柳橙深呼吸几下，豁出去一般，“肖风，你要不要过来接我？”
肖风皱着眉看时间，“很晚了。”
变相的拒绝。
“可是我想做！”柳橙脑子嗡嗡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肖风还迟钝了一下，“想做什……”
声音猛的顿住。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柳橙听那边不说话了，又燥热得不行，索性把手偷偷摸摸的伸进被子里……
肖风清楚的听到柳橙的声音缓慢响起，夜里太安静了，肖风能根据声音联想到柳橙咬着嘴唇，偷偷摸摸自己动手的样子。
肖风的呼吸无意识的变粗。
而这时候柳橙的声音突然变大了一些，一声声钻进肖风的耳朵，扰乱他的心智。
某个地方迅速站了起来。
肖风想说什么，才发现喉咙干涩得紧，像是害怕什么一样，又将嘴闭上。
他不想让柳橙听到自己有了反应。
柳橙身边空荡荡的，又听不到声音，觉得无助可又停不下来，顿时又心酸又羞耻，直接哭了出来。
可这个时候的哭泣就完全变样了。
肖风实在受不了，低哑道，“不准哭。”
柳橙抽噎着说，“肖风你个大傻逼！”
虽然是脏话，可柳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有多勾人。
肖风紧闭着双眼，想想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但电话那边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想忽略实在很困难。
柳橙还不知死活的说着要和自己做。
肖风再三克制之后，厉声道，“我挂了。”
说完果真挂了电话。
柳橙听到传来的嘟嘟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咬着嘴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