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冷暄回到警察局之后，也还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去调查一下，秋菊这段时间整理的工作都有什么……”
“好。”
冷暄蹙眉，嘴里念着，“厕所……厕所……”
没办法。
没有任何思路的冷暄最后只得去厕所，在厕所里来回踱步。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他。
咚咚咚……
冷暄仿佛突然被敲醒了脑袋似的，一下子明白了。
“咚咚咚，对，就是声音……”
冷暄立即急匆匆的回去，调取监控，“把厕所的监控给我调取出来。”
厕所门外的监控画面表示，在章杰进去的时候，神色都如常。
可是在他出来的时候，神色明显有些不对劲了。
他的步伐有些漂浮，低着头，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异样。
“小周，你过来。”
一个青年过来，“警督，什么
事？”
“你跟我说一遍，你带着章杰去上厕所时的场景！”
“我带章杰去上厕所……就那样带着他去上厕所啊……”
“厕所里但是还有其他人吗？”
“有。”小周忙说，“但是那个人在上厕所……”
冷暄神色一凝固，“对方是不是在木板？”
小周一脸疑惑，“敲木板？”
“对，就跟摩斯密码那样，咚咚咚的敲。”
小周仔细回想了一下，“有！”
“你确定？”
“我可以确定，可是人家不是敲木板，而是一种音乐……就是叮叮咚咚的音乐……”
冷暄一拍巴掌，“这就是问题了。”
大家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章杰的死因，我大概已经知道了。”
冷暄这么一说，众人精神立即一震。
“章杰的死，我们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自杀，一种是他杀。”
“第一种，自杀，之前我们在审问章杰的时候，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没有要死的迹象，从他的说话语气上来说，他吃药不过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我们警察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对于自己的种种行为，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怕的。这不是一种怕死，而是他的背后有一个后盾支撑着他。”
“第二种，他杀。这是我们偏向。他有心脏病，服药时间长达半年。这半年我相信他知道吃这药的禁忌是什么。我们从视频上可以看出，在章杰去上厕所的这期间，他的行为举止跟之前一样，给人
一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可是在他出来之后，有了很大的差别……”
冷暄播放了视频片段。
“看……这是章杰去的时候，给人感觉是不是一个混吃等死，游手好闲的大爷。一摇一摆的，见到警察也笑嘻嘻的。可是出来后，看看他……”
冷暄慢放视频，“看，在章杰出来后，他的身体重心偏向于墙面，他低头，露出的下巴绷紧着的，双唇紧抿着……看上去很难过。他在纠结，痛苦，挣扎……”
冷暄放大视频。
“的确是……我记得我当时还问他怎么了，他说想吃药……我也没有太在意……”
小组人员其中一个人说道。
大家都知道，吃了药的人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所以并没有引起主意。
“厕所后面还有谁出来了？”
冷暄笑的有些意味深长，“你们猜，厕所都有谁出来了？”
大家面面相觑。
看冷暄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没有人出来。我让人做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排查，进去的人出来，进去的人出来，但是……在章杰走了之后，没有出来。”
“不会是见鬼了吧。”
小组成员一人半开玩笑的说。
刚说完，大